友又在微博贴出慕少安和她的聊天记录。
时间是9月21日的傍晚。
前女友在微博说:“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也同床共枕了那么久,现在为白莲花来威胁我,以为我会怕么?”
宋倾城没有刻意去关注陆韵萱的事,葛文娟打来电话,是隔日的中午。
葛文娟的意思明确,让她出面帮陆韵萱做澄清。
“你现在已经嫁入豪门,过去的已经过去,哪怕韵萱对你做过不好的事,她终究是你的姐姐。”
电话里,葛文娟已经没了往日对她咄咄逼人的强势。
“就算她从你身边抢走沈挚,现在她和沈挚也离了婚,她不久前才流掉一个孩子,身体很虚弱,禁不起更多的打击。”
没听到宋倾城应答,葛文娟只好继续说:“你当初被判刑,其中韵萱的舅舅没少出力,要不然,伤人加藏毒怎么可能只判两三年,包括你在牢里被捅伤,要不是韵萱舅舅出面,你真的以为你有平安出狱的那一天?”
宋倾城终于开口:“我感念葛家舅舅当初帮的忙,也因为这样,在陆家的时候,不管婶婶对我怎么样,我对婶婶始终维持着几分尊重。”
“既然婶婶提到当年的事,堂姐是你的女儿,你做母亲偏帮她情有可原,我不怪堂姐抢走沈挚,因为感情的事谁都说不好,哪怕没有堂姐,我和沈挚也不一定能走到最后,我也不怪她这些年的针对,就像你恨我母亲,她恨我这个私生女妹妹也是情理之中。”
宋倾城左手抱着臂膀,手机还在耳畔,她再度开口:“堂姐往我口袋里塞白粉,婶婶认为时过境迁,我不该再去计较,那么,她‘失手’把我推进原余饶书记儿子的怀里,继而引发那些事,我这样告诉你,你还觉得我该去为堂姐澄清那些谣言?”
“所以,你现在就要毁了韵萱?”葛文娟说的话里是悲凉。
宋倾城缓缓道:“没有谁能轻易摧毁另一个人。”
说着,她又补充一句:“如果我真的想毁了你女儿,现在就不是这样坐视不理。”
葛文娟重新开口:“你真的不肯帮韵萱说几句话?”
“弱者不该把别人的同情作为捍卫自己的武器。”宋倾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况且,不管是堂姐还是婶婶,在我眼里从来不是弱者,现在只能算暂时的困境,人既然做错事,也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葛文娟紧紧捏着电话,情绪有着起伏。
宋倾城道:“我以为我自己已经够善良,没有在真相大白后,借着舆论对你女儿落井下石,但凡我现在出来说什么,不用提及藏毒,只要告诉记者媒体,那晚是你女儿再三提议去酒吧玩,我出事的前后,始终只有你女儿在我身边,你觉得媒体会怎么引导舆论?”
“你女儿现在落难,被舆论攻击,不表示她做过的事就能全部抹去。”
宋倾城又说:“推己及人,如果婶婶是我,依照婶婶不肯吃亏的性格,现在怕是让堂姐死的心都会有,婶婶觉得堂姐难熬的时候,就这样想一想,有些坎也就过去了。”
过去良久,葛文娟吐字清晰的道:“我看不上你母亲,可是她有些话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看着生身父亲去坐牢能无动于衷,又能眼睁睁看着同母异父的弟弟去死,我怎么还来奢求你手下留情放过韵萱?”
葛文娟在电话里冷笑:“只希望你不会有同样求人的一天!”
宋倾城幽声道:“我求人的时候,婶婶不是早就看过,现在我只是用自己的经验告诉婶婶,遇事平常心,不至于走入极端。”
“”葛文娟。
挂了电话,宋倾城继续坐在飘窗上,转头看着正收拾卧室的巩阿姨问:“我那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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