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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打击,更多的人是从此一蹶不振。
郁庭川不想拿个孩子去做试验,这些年过去,也把自己放在孩子父亲的位置上,他认下Joice这个儿子,不是为郁祁东,不否认考虑到整个郁家,但更多的,如今是希望这个孩子好生长大,为孩子的余生着想。
要是孩子长大后哪天来问他身世,郁庭川不会做隐瞒。
当Joice学会独立,有了自己辨别问题的能力,他这个父亲可以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到时候,孩子要做怎么样的决定,他不会去干涉。
至于请辞恒远老总的职位,不仅是董事们的反弹,也不单是郁祁东醒来的问题,郁庭川有着自己的考虑,是出于他身体的考虑。
这天晚上,顾政深也过来了一趟。
宋倾城第一次在云溪路八号园见到顾政深,按照巩阿姨说的,以前顾政深常常过来,在她搬进这里后,顾政深就没再上门。
在慕清雨坠楼自杀后,这是宋倾城第二次见顾政深。
上一回,是在郁老的葬礼上。
顾政深瞧见来开门的是宋倾城,神情有些不自在,但仍然主动和她打招呼,还算客气,宋倾城知道顾政深对她的成见不小,除了慕清雨的原因还有顾衡阳的事,既然对方先递过来橄榄枝,哪怕是为郁庭川,她都不能给人吃闭门羹。
所以,宋倾城往里让了让,又朝楼梯口道:“顾先生来了。”
没过两分钟,郁庭川就从二楼下来。
他手里还拿着个喷水壶。
配上那身居家的穿着,倒也不显违和。
反而是宋倾城,嘴边噙着淡笑,当郁庭川步下台阶,她立刻上前,接过空空的喷水壶,不忘问一句:“都浇好了?”
郁庭川笑了:“如果有怀疑,自己上楼去看看。”
“不去,现在露台上蚊子很多。”
宋倾城说完这话,拿着喷水壶去了卫生间。
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郁庭川转身走进客厅,和顾政深各自在沙发坐下。
“大晚上怎么还特意过来?”
郁庭川开腔问。
顾政深看着他说:“你的胃有问题,要动手术的事,如果不是江迟今天说漏嘴,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所有人?”
“不是什么大的手术。”郁庭川拿起水壶,为顾政深倒了杯凉开水。
以前家里一个人住,没有太多讲究,现在有了另一个人,原本单调的别墅似乎变得不太一样,宋倾城喜欢淘些漂亮的小东西,譬如水壶和杯子,看着彩色涂鸦的阔口矮脚杯,郁庭川的语气缓和少许:“胃溃疡而已,休息大半个月就能康复。”
“你主动辞去恒远的总经理位置,也是因为这场手术?”
在顾政深看来,郁庭川在董事会议上的请辞,不止那些董事惊讶,就连其他生意人都无法理解,就算郁祁东醒了,凭郁庭川这几年在商场上攒下的人脉,不至于对上郁祁东没有一争的可能。
再说,恒远董事会的那些老家伙没想象的那么齐心。
顾政深今天中午外出应酬,在酒店碰见恒远的那一位黄董。
对方说到郁庭川请辞,语气满是可惜,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成分在话里,黄东认为,郁庭川是受不住激,直接撂下担子走人,完全不管恒远十几万员工和股民的死活,太过冲动也太意气用事。
坐在酒店的休息区,黄董的原话是:“我去过他住处,他不肯再插手恒远的事,话说得很明白,他现在不是恒远的总经理,况且手头还有别的事情,对恒远无暇兼顾,虽说董事局任命他大哥为总经理,当时是没别的办法了,算是权宜之计,要不然,恒远比现在只会更乱,现在郁祁东的身体没有康复,他又在医院躺了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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