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帝,这件事我也为了大节也就忍了,可你这些年干了什么,对内冤杀岳飞自毁长城,大肆镇压农民义军,对外则摇尾乞怜,向金称臣,双方国书来往,你只能自称‘臣皇帝’,每次金国来了使臣,你也得恭恭敬敬接旨吧?这样窝囊的皇帝,不杀留着作甚?”
“混账!”赵构不由得大怒。
黄裳也沉着脸说道:“言战者未必
勇,言和者未必怯,国家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若是轻启战端,最终受害的还不是黎民百姓?”
黄药师回道:“说得冠冕堂皇,赵构能当上这个皇帝,还不是因为他是徽宗唯一幸存的皇子么?各路将领便奉他为共主,他手里当时才多少兵?全国的军队大多是控制在几个大将手里。若是与金国一直征战,军方势力会越来越膨胀,到时候免不得有人再效仿太祖来个黄袍加身,赵宋一朝历来严防武将,更何况关系到自己皇位,赵构又岂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黄裳皱眉道:“杯酒释兵权是太祖国策,当年五代十国军阀争相作乱,那样的日子便好了么?”
“我只知道你们牺牲的都是别人的利益,我们这些江湖中的泥腿子你们瞧不上也就罢了,”黄药师声音越来越严厉,“但赵构牺牲整个国家的利益向金国屈辱求和,反过来在国内收拾各个名将。苗傅、刘正彦当年为何会发动兵变清君侧,刘光世手底下四万多将士为何会一气之下投降金国?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们还不清楚么?也就多亏了韩世忠、岳飞这几人愚忠,要不然他这皇帝位置哪里坐的稳?”
“黄老,杀了这个妖言惑众的妄人!”赵构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勃然大怒。
黄裳也知道不能再让他这样说下去了,万一影响了这边军心就麻烦了,要知道这次面对贾似道志在必得,不能出一点纰漏。
心念一动,他便出现在黄药师身前,晶莹如玉的手五指张开往他肩头抓去。
黄药师一直凝神戒备,急忙施展平生所学来对敌,落英神剑掌施展到了极致,中间还夹杂着他这些年潜心研究准备用来下一次华山论剑对付其他五绝所用的奇门五转以及狂风绝技,只可惜无论他如何抵挡闪避,那晶莹如玉的手爪依然如影随形笼罩在他要穴之上。
这一刻他仿佛体会到潇湘子尹克西当初的感觉,原来有一日他在客栈偶然与杨过遇上,结果杨过武功大进,两人忍不住切磋一二,正好潇湘子尹克西撞上门来,被两人用掌力像皮球一般推来推去。要知道潇湘子、尹克西、尼摩星并称为蒙古三杰,当年与金轮法王联手差点击杀郭靖,武功自非弱手,结果任他们如何施展武功反抗,依然被两人随意推来扔去,事后被人嘲笑成蒙古三球这是后话。
黄药师此时恍然间有同样的感觉,任他如何招架也拦不住对方这轻描淡写的一抓。
不过他终究是五绝之一,危机时刻使出看家本领弹指神通终于让对方的手露出了一丝空隙,他趁机闪身后退。
“咦?”黄裳轻咦了一声,不过手腕一翻,顺势往他腰间抓去,中间一气呵成,仿佛没有半分凝滞。
黄药师不敢再用花巧招式,招招便施展绝学弹指神通,打起十二分精神接连抵挡了十数招,他额头冷汗浸出,只觉得压力越来越大,自己动作也越来越晦涩,知道再隔三招,自己恐怕就抵挡不住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灰影冲破院墙一拳往黄裳身上打去,这一拳疾如闪电雷鸣,拳头上微微逸散的拳风便吹得小院里飞沙走石。
“小心!”李彦实等人只来得及喊了一声,根本来不及反应。
眼看着那拳头就要击中,黄裳却不慌不忙微微一笑:“等你好久了。”他若不是留力防备,全力攻击之下,黄药师又岂能坚持这么久?
只见他袖子一扬,一只干瘦晶莹的手后发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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