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菲菲的头发燃烧的烟雾在空中扭曲了一阵,然后分成两道叉,如同鳗蛇一般向着高处蜿蜒而去,神奇的是,这烟雾似乎并没有因为拉长而变薄,而且公园里的其他普通人根本就看不见这烟雾。
“它会一直飘到嬴菲菲的父母那里去吗?看它的速度还没有人跑步快,找到她父母,需要到猴年马月啊?”张伟轻声问道。
“不必担心,主人,方位确认之后,它的速度就会超越光……速……”小吉的话在最后卡住了,因为那烟雾并没有以光速飚飞出去,而是像被棍子砸到了脑袋的蛇儿,垂了下来,并且坠落到了地上,消散不见了。
“……”张伟表情一滞,“什么鬼?这算怎么回事?”
合着吹了半天的牛逼,结果屁用也没有?
“吱!吱吱!”名唤丘独的神兽在张伟手上跳了两下,嘴里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好吧,就连叫声都和老鼠一模一样。
“很遗憾,这个姑娘的父母,恐怕已经去世了。”小吉“翻译”着丘独的叫声,“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存在他们的血脉气息了。”
“呃……”张伟有些失望,毕竟逼都装出去了,结果人家姑娘的父母已经死掉了,他还答应了人家,这下估计是“有负重托”,太尴尬了。
而且,这对人家,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消息——虽然被父母“抛弃”,嬴菲菲对父母很是有些怨恨,但是起码心中还有个挂念,一旦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经死去,就连最后的念叨也没有了。
“该怎么和她解释呢?”张伟摸着下巴喃喃自语着。
………………
天竺国,科摩林角。
这里是天竺国的最南端,号称是“插入印度洋的利剑”,作为印度教的圣地,已经两千多年了。
在这个南亚次大陆最南端的地方,生活着很多虔诚的印度教教徒,当然了,也有很多渔民世代居住在这里。
几十年前,英国的绅士老爷们还在这儿殖民的时候,很喜欢到科摩林角这边来放松度假,因为这里有着非常美丽的海警,以及非常听话乖巧的渔民奴仆,仆人们会做出最地道的海鲜,来供奉白皮肤的绅士老爷们。
现在,白皮“绅士”们走了,这些“贱民”依旧不为自己的人生劳作——种姓制度之下,有的是高等人前来这里作威作福。
卡鲁尼是一个小渔民,今年12岁,他是一名首陀罗,种姓制度中的低种姓,只比“贱民”稍微好一点。
他和这一带的很多首陀罗一样,世代居住在这里,世代打渔为生,他的种姓注定了他只能从事这样辛苦而原始的职业,虽然天竺国的政府经常大力推行教育,大力倡导“民主”,但很可惜,新德里离这里太远了,“天高皇帝远”,国家政府管不到这么边陲的地方,天竺国各个大邦之间各自割据,虽然对外称是一国,其实国中有国,所谓的“民主”在这里不过是个笑话,况且这里还是印度教的绝对地盘。
海岸边,卡鲁尼瘦小的身影淌在浅滩里,手里提着虾网,退潮后的海岸很容易就能捕捉到海虾,卡鲁尼需要为今晚的晚餐和明早的集市做准备。
他的母亲生得美貌,被高他们一点的一个吠舍抢回去了。
高低种姓之间是不许通婚的,但是做个奴隶仆人什么的,是被允许的。
所以,现在卡鲁尼的家庭组成就是他的父亲、卡鲁尼本人以及两个妹妹。
卡鲁尼的父亲几年前被征兆去北边的海港为天竺国的那艘“国产航母”清理码头和港口下方的淤泥,结果航母下水的时候差点侧翻,所有的首陀罗都被问责,卡鲁尼的父亲被一个军官打断了腿。
于是,整个家现在几乎就由卡鲁尼一个12岁大的男孩支撑着。
“啊,鞋子!”卡鲁尼从一小片沙子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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