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朱梓陌就说要将“玄光”借去用一用。
如果是旁的人说要借用“玄光”,冷晴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不过既然是朱梓陌要借用冷晴不但直接答应了,甚至都没有问朱梓陌找她借“玄光”是要去做什么,只让朱梓陌用完了记得还她就好。
朱梓陌到也守信用,第二天就将“玄光”还给冷晴了。
冷晴虽然至今都没有打开过装着“玄光”的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但因为“玄光”太过贵重同时也太过重要,冷晴也不知道该将“玄光”放哪里才好,最后觉得还是放在她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天天较放心。
于是,冷晴就将“玄光”放在了她住的那间厢房中,这样她无时无刻都能玄光”。
然而,对于冷晴“好心”的提议,梁笙昊略沉默了一瞬后,十分理智地冷冷地拒绝道:“不必了。”话音一顿,但听得梁笙昊又似喃喃自语一般地说着:“父皇是老糊涂了吗?竟然连‘玄光’都拿出宫赏给你了”
“昊亲王,您这样堂而皇之地说圣上的坏话,民女可是听见了哦。”在梁笙昊话音消散的时候,与梁笙昊隔桌而坐的冷晴就如此笑意妍妍地接下了梁笙昊的话。
于是,梁笙昊又沉默了
良久,面色冰冷的梁笙昊才拧着眉地冷冷地吐出一句:“你想怎么着?拿‘玄光’和父皇威胁本王为你办事吗?”
听出了梁笙昊话语里的不高兴,冷晴当即笑眯眯地解释道:“不是,昊亲王误会了,民女只是想麻烦昊亲王帮民女带句话给潇亲王。”
“说罢,若本王心情好的话,兴许会带去的。”也许是被冷晴的执着打败了,在沉默了两秒后,梁笙昊满是无奈地冷声接下了冷晴的话。
尽管梁笙昊并没有直言一定会帮冷晴将话带到,但既然梁笙昊能如此说,就证明梁笙昊是答应了的。于是,冷晴稍一沉吟,就张口说道:“双桨浪花平,夹岸青山锁。你自归家我自归,说着如何过?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将你从前与我心,付与他人可!”
其实,冷晴本来是想让梁笙昊给梁笙潇带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的,只因这句话在二十世纪简直是耳熟能详的名句,更是情人间分手时的常用句。可是这话到嘴边,冷晴却突然想起了谢希孟的这分手诗——《卜算子》。
话说谢希孟是南宋大思想家6九渊的弟子,谢希孟是才华横溢的学子,也是放荡不羁的诗人。当时谢希孟日日流恋青楼,为6歌女建鸳鸯楼。一日谢希孟突然想家,便不辞而别。6歌女追到江边,饮泪痛哭,谢希孟便写下了这分手诗。
说起来,这诗的内容和意境,到是十分符合冷晴和梁笙潇如今的情况
而那厢,听罢冷晴念的这诗,梁笙昊略沉默了两秒后,忽然如此冷声询问道:“这诗算是你赠予老七的断情之诗?”
“是。”没有丝毫的迟疑犹豫,冷晴声调果断地应下了梁笙昊的询问。
见冷晴竟应得如此果断,梁笙昊忍不住勾唇冷冷一笑,语带嘲讽地说道:“自古皆道天家无情,可依本王无情的,当属你们这些女子——说断情,便断情。”
而这厢,对于梁笙昊的冷言嘲讽,冷晴只一派平淡无波地接话道:“民女和潇亲王之间的事情,昊亲王不是都知道吗?既然昊亲王都知道,那昊亲王就应该清楚民女和潇亲王之间并无多深的情意。既然从未情深,自然想断便能断。”
俗话说的好,要骗过别人,就得先骗过自己!一个谎言,如果连自己都信了,还怕别人不信吗?
所以这些天,冷晴一直在不断地暗示告诫她自己——
她没有喜欢过梁笙潇,从来没有过!她对梁笙潇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用梁笙潇登上更高的地位得到更大的权势!如今她是待入宫的“冷昭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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