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可以凭借一点好感,就可以开始一场恋爱,那么我是不是其实是一个没办法爱上谁的异类呢?
“直到大学毕业,我也没有谈过一次成功的恋爱,所以我才去了赌城,我想要放纵一下,尝试不同的人生,也许就能解答我长久以来的疑惑。”
她一面说着,一面还是一直注视着他:“修言,如果你真的对我这么在意,为什么你又不告诉我呢?我虽然善于发掘和解读人心,但是假如你从来不曾来到我的面前,我又怎么知道,能去哪里找你呢?”
肃修言抿紧着嘴唇看着她,她就这样缓慢又直白地剖析自己,他却只能僵硬着身体一言不发。
她说到最后轻叹了声:“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表面讨人喜欢,其实却并没有人真正想要接近的人如果你真的在意我,为什么又要我在这么多年里,只能独自一人呢?”
肃修言又抿着唇侧过了头,程惜还拿手指轻戳了戳他的胸口:“而且你还因为愧疚心就对别的女孩子表白,你不觉得你既不尊重她,也不尊重我吗?”
肃修言微红了脸,立刻抬起头说:“我不是”
程惜接着戳了他两下:“你更加不尊重的,是你自己。”
肃修言张了张口试图辩解,然而憋了许久也无法反驳,终于还是低下头咳嗽。
程惜又抱住他的身体,把头靠在他肩上,轻声说:“后来静悦学姐去世的事,还另有隐情对吗?”
肃修言沉声说:“我去年在查周邢的时候,才知道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他说着,抬头看她:“详细的情况我不能告诉你如果你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我不希望是从我这里获得的。”
程惜了然地点了点头,出于对文静悦的尊重,她的很多事情的确不应该由肃修言来告诉自己。
她想着,就又歪着头,弯了弯唇角看他:“既然你并不想说,却又为什么告诉我一部分呢?”
肃修言摇了摇头:“我告诉你的,只是和你相关的部分。”
程惜“咦”了声:“这里面哪一部分是和我相关的呢?”
肃修言看着她,最后也还是抿了抿唇说:“我不想你误解什么。”
程惜盯着他看了许久,还是叹了口气:“我的小哥哥啊,你如果一直这样纠结又矛盾,确实会很辛苦。”
肃修言这才像终于松懈了下来一样,“呵”了声,将身体靠在沙发上:“我如果不告诉你,你就会继续这样对我若即若离我告诉了你,你却又怪我太矛盾。”
他这个脾气,再加上现在苍白着脸色不断咳嗽的样子,程惜只能缴械投降:“好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时恰好桌上的电话响了,程惜主动接起来,是肃家老宅那边的人送来了给他们两个人的晚餐。
程惜当然不能让肃修言再管这些事,就自己起身去接。
肃家老宅给他们送来的晚餐装在三层的食盒里,老宅的厨房师傅是准备给他们送进去的,但保镖却把人拦住了。
程惜告诉保镖没关系,自己接了过来,提进了餐厅。
她走了后,肃修言就还是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
等程惜放下了食盒,走过去就看到他微低着头,用手捂着唇低声咳嗽。
他这样的姿势程惜已经见过一次了,心里顿时一惊,忙过去拉他的手:“修言?”
肃修言躲开她的手,将手掌握拳,低声说:“没事。”
他这样子,要是真没事还出鬼了,程惜干脆用手扳住他的下颌转过来,看到他忙抿了唇掩饰唇见的血迹,顿时就心疼得皱了眉:“你这样不行,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肃修言却垂了眼睛,很干脆地甩出两个字:“不去。”
他这样程惜也有点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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