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高飞在出租车前不停地踱着小碎步取暖,寒风肆虐地吹着英俊的脸庞。在前世,田晓荷会心疼何高飞沐浴在刺骨的寒风中,她会早早飞奔下楼,给心爱的何高飞披上围巾。因为她太感动了,何高飞出院才三天,却执意要在这么寒冷的天气中送她去考场。
而重生回来的此刻,她正和妈妈不急不慢地朝着出租车走来,何高飞殷勤地为她们开了车门。
田晓荷和妈妈坐在出租车后面的座位上,何高飞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她没有像前世那样小鸟依人地拉着何高飞坐在后面,而让妈妈坐在副驾驶坐上。
“高飞,脚走路还疼不疼?悠着点啊。”妈妈关切地问何高飞。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田晓荷一直认为妈妈就是女婿控,要不然也不会丢下老家哥哥的三岁儿子,到南波市第一人民医院骨科病房呆了两个月,照顾住院的何高飞。
两个月前,何高飞代表私立学校英杰公学参加区组织的教师足球赛,不小心摔倒了,右脚脚踝严重骨折。
医生为他拍片检查后,对田晓荷说要经过三次手术,需要在骨头上打螺丝钉。打螺丝钉?田晓荷不懂。医生就打比方:就像开裂的板凳,需要用铁钉钉合在一起。最后一次是小手术,等裂骨合好,一年后拔出螺丝钉。
何高飞住院期间,田晓荷在私立学校英杰公学上班,担任两个班的初二英语教学,并代一个班的班主任。私立学校一个萝卜一个坑,不容易请假,没法全天照顾何高飞。
而何高飞的爸爸妈妈在成f县的农贸市场内惨淡经营着一个水产摊位。他们以前一直是流动摊位,一个月前才得到这个固定摊位。这个水产摊位生意主要是何高飞妈妈经营,他爸爸身体不好,长年吃药,所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只能帮他妈妈打下手。
因为同行之间竞争激烈,这个摊位离不开何高飞妈妈。若她来南波照料住院的儿子,那么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水产摊位很可能经营不下去。最终后果就是何高飞爸爸没有了看病吃药的钱,甚至连生活费都成了问题。
田晓荷当机立断,回了趟老家,说服了自己的妈妈来照顾男友何高飞。
在外打工回来的哥哥嫂嫂,特别是嫂嫂,就对田晓荷强烈地表达过不满和怨气。
田晓荷一直陪着笑脸:“就两个月时间,何高飞一出院就让妈妈回来。”就这样,田晓荷把妈妈接到了南波市。和妈妈轮番照料何高飞。为了给何高飞熬骨头汤,田晓荷特地买了一个插电的紫砂锅。
人常说爱得深恨得切,重生回来的田晓荷想到前世中,何高飞为攀高枝对自己的绝情,她此刻觉得为这前世负心人做这一切太不值了。但她没法告诉妈妈呀?难不成告诉妈妈她是重生回来的,告诉妈妈她已经知道何高飞日后不会成为妈妈的女婿?
妈妈继续和何高飞亲热地说着话:“高飞,你这孩子也不听话,我一直对你说你不要来送晓荷去考场的。天这么冷,你刚刚出院,腿不能多走路,需要多休息的。”
“阿姨,没事的。不用担心我。”何高飞说。
“妈,你不用操那么多心。何高飞不光是来送我去南波一中考试,他主要是来熟悉一下考点的,下周六他也要来一中考点参加公务员招考。”田晓荷说。
“哦,那你俩人都要好好考啊。”妈妈不放心地叮嘱。
田晓荷走进了考场,陆陆续续走进考场的考生们已经来了大半。和记忆里的前世一样,田晓荷的座位是在教室南面墙的窗户边。唯一不同的是前世坐在自己座位前面的是位个头不高的年轻小伙子,他叫杨大江。而这一世是位年轻姑娘。田晓荷记得杨大江曾经在考试结束交卷时,问了自己两道关于时政方面的判断题,自己曾慷慨告诉了他的答案。这两题正好两分。也许就是这两分发挥了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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