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母不去。初中时,干姐姐史叙媛去外省读书,很容易到越南去玩,而且也去过好几次,要在暑假带宁声涛去越南增长见识,宁声涛去不了。高二时,远房姐姐戚英秀在俄罗斯工作,要把宁声涛带着坐世界上最长的远东西伯利亚大铁路的火车去莫斯科旅游,父母的要求是一起去。
没办法,宁声涛就生活在这样的爱的包围之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父母用爱像蜘蛛网一样包裹着宁声涛,宁声涛挣扎过,却毫无效果,于是只能在脑海中和梦中去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天空和世界。
终于要像小鸟一样离开父母自己飞翔了,宁声涛兴奋的有些焦虑,焦虑着又十分兴奋。
送走了父亲,宁声涛抖擞精神找着路回到寝室去。
寝室里已经不止孙贝行一个人,还有两个男生看样子应该是被安排在这间寝室里,今后很可能就会成为宁声涛的第二拨室友。第一拨室友是秋夕中学那包含江泳博和张耀晖的九个男生。
孙贝行很热情的给宁声涛做着介绍
,像足了他是这个寝室的主人,宁声涛和其他两个男生都是客人。看样子,这个家伙应该是个对寝室和寝室生活非常熟悉,很可能中学都是住寝室而习惯了的。
“宁声涛!这个是赵至刚,是牟阴雁田的人。至刚至柔的‘至刚’不是志气那个志刚。别和他握手,他手劲儿大着呢,我都吃了亏!哈哈。”孙贝行站在宁声涛身边给宁声涛介绍正在自己的柜子里整理衣物的赵至刚说。看到赵至刚扭头看着宁声涛,又赶紧对赵至刚介绍说:“这个同学叫做宁声涛,说什么鲁迅先生的‘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意思。”
“不是不是,不是惊雷,鲁迅先生的诗是惊雷,我篡改了一下,叫做于无声处听惊涛,所以叫做宁声涛,不是宁声雷,也不是宁惊雷。”
“你是个喜欢叽叽歪歪的人啊,喜欢篡改唐诗?”
“不是唐诗,我只是稍稍改了一下鲁迅先生的诗——”
“鲁迅先生写诗吗?我可不知道。我只听过篡改唐诗的,‘窗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床上狗男女,一个就是你!’哈哈,这个才是篡改的唐诗吗?还有还有‘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一咬一个包,十年好不了。’我——”
“狗东西!最喜欢淫辞滥调!”孙贝行打断了赵至刚的话。正好见到另一个一直在打电话的男生放下了电话,赶紧介绍:“这位是蓉景的翟书明,正宗的有钱人——”
放下室内唯一一张大板桌上的座机电话的男生从床边站了起来,打断孙贝行的话说:“别听那孙子乱说,什么有钱人,现在还是学生,以后创业能不能有钱还说不定呢。我叫翟书明,古代瓦岗山起义军的头领翟让那个‘翟’,如果你不知道有过‘翟让’那我就没办法了,就是两个习字头——”
“我听过,我喜欢隋唐演义,可惜瓦岗山的义军最后被李密给捡了便宜。”
“嗯,那就好,‘书’是书本的‘书’,‘明’就是明白的‘明’。大约意思呢,就是书越多越明白,越不读就越不明白,我父亲希望我多读书的意思。”
“哦。我也喜欢读书。”
“我是说我父亲希望我多读书,可是我不太喜欢读书,哈哈。名字怎么能当真呢,就是一个符号嘛,有人给儿子娶个名字叫做聪明,其实他儿子非常笨,有人给女儿娶个名字叫做美丽,结果他女儿长大了一点也不美丽啊。是不是?哈哈”
“是啊,名字只是一种愿望,不见得管用,我高中一个同学叫做曾发财,可是我看他家一点都不发财,原来没他的时候,家里跑买卖的还有点钱,后来那个家伙只会败家,到处惹事,反而发不了财了。就像猪八戒吧,他师傅给他取个名字叫做八戒,什么都要戒,其实他什么都不想戒,也戒不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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