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泳博有个毛病,在说话的时候总喜欢岔开话题,所以和他聊天,经常是天南海北的,有时候关于一个问题说了大半天了,结果还没说到点子上。不过从这一点来说,他是一个求知欲很强的人,是一个思路很开阔的人,喜欢问问题,只要自己不懂或者不知道或者感兴趣,他就会问就会说出来。到高中和宁声涛成为好朋友之后,他们两人聊天更是东南西北,不着边际了。
“我有一次和胡疯子去和人火拼,结果我们大获全胜,大家就一起喝酒,喝了酒是谁就叫了一些发廊妹儿过来陪我们唱歌。结果每个人都有份,他们给我也安排了一个。我当时是不愿意的。”
“欸,难道不漂亮,不性感,你不喜欢?”
“也不是,我当时没有经验,我也不懂。怕人笑话我。”
“公牛哥不在吗?他怎么会允许你这个妹夫和其他女人鬼混?”
“公牛当时好像到东北办事去了,没在。”
“哦。”
“那你是什么都没做,怎么会得病呢?”
“和我喝酒的那个小姑娘太小了,不但年龄小,而且身材也很小,我都不敢。”
“哦,你喜欢丰满的?”
“后来,后来,大家回胡疯子的一套房子去睡觉。”
“我也不知道,早晨起来,有个女人躺在我旁边,我也不知道我后来喝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女人长得怎么样,身材好不好?是不是你一醒过来就发现你们一丝不挂啊?哈哈”
“我不知道,我只看到她的后背。起床以后,他们就笑话我,说我喝醉了,拉着这个女人进房的。”
“这个女人也是那种女人?”
“我后来才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不是那种人,她是跟我们打架的那伙人里的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也是个天棒?”在宁声涛和江泳博家乡,社会上的混混有时候也叫社会上的流子为“天棒”。
“不知道啊。说是这个女人身材很好,被皮球哥抓了回来,她力气很大,踢了皮球哥那个地方,皮球哥生气了,要把这个女人的手砍了,有人就说我和公牛哥力气最大,一定能降服这个‘野马’。于是就把女人推给我了。然后、然后早晨起来,我也不知道都做了什么。后来,后来就得了病。”
“原来是这样的啊,这个女人不干净啊。”
“不知道,这个女人好像原来在南方干过这个,又跟着和我们打架的人一起回了我们省,她本来不是我们宁坚的,是隔壁一个市的,不过回来以后就跟着那群人在街上混。”
“真是的,原来这个女人是个病毒炸弹呢。真没想到,你的第一次是这样的,又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说不定还是被那个女人看上了把你给奸了呢,而且第一次就得病了,真是没有天理。有些人天天混,到处乱来,还没得病呢。”
“就是、就是,所以我觉得很没意思,就很不想说出来。他们都当成是一个笑话。不过疯子哥警告大家不准乱说,尤其不准给公牛说,所以你可能听他们说的时候就听不明白了。他们肯定不会明说出来的。”
“那公牛回来以后呢?他知道你和其他女人办事居然还得了病,还敢把妹妹给你啊。”
“所以我一直也没和刘敏做什么啊,又觉得对不起她,又觉得怕传染了病。”
“你治好了没有?”
“治了,不过医生说不能治根儿,可能以后还会复发的。”
“你真倒霉。看来,你现在也不比我好多少,连经验恐怕都没有。找你学习恐怕不是个好主意。”
“学什么?”
“学习怎么做男人啊。”
“我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知道,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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