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长当时也在仓库外面,他好像看到里面的暴匪已经开始随意处决人质,于是才马上去开车撞入仓库的,好像是没有得到上级的命令,是一种擅自行为。所以这个行为不但没有功劳反而还是一个错误。”
“哦,当时我爸可没看见有人要处决你爸啊。”
“当然没看见啦,等看见了再开车根本就来不及了,不过他看到暴匪处决人质到他开车撞破墙壁的时候,刚好就救了我爸,否则我爸肯定没命。后来他拿石头砸人,也是为了救人,当时我爸和那个暴匪抱在一起,滚在坡下,那个暴匪从身后拿匕首要划我爸的脖子,江连长刚好也在附近,他不顾领导当时正在批评他,直接就冲了下来,拿石头砸死了那个暴匪。结果一个错误还在被批评又犯了第二个错误,他应该把人砸晕,而没有权力把人砸死。”
“那个时候谁还能那么精确,稍微一犹豫说不定就出人命了,还管什么轻重?”
“是啊。可是军队里毕竟比社会上更讲究纪律和原则啊。暴匪可以随便杀人,可军人就没有权力随便杀暴匪了。”
“嗯。现在算是明白了。走吧,天都黑了。我请你出去吃碗面,你再给我说说我妈又是怎么帮助过你们的呢?真是奇怪,我爸我妈都帮助过你们,可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瞒着我有什么目的?又不是什么丢脸见不得人的事情,让我这个做儿子的为他们骄傲不是挺好的吗,非要让我蒙在鼓里,还得通过外人才能知道我妈我爸干的那些个好事儿。”
江泳博和梅勇一高一矮一壮一瘦的走出学校,学校校门外的大街上有不少专门围着学校形成的餐饮馆子,他们的主要营业收入都来自学校里的学生。要是学校关闭了或者迁走了,这些馆子起码要倒闭转行三分之二。自从市场经济之后,由市场主导资源配置,往往就会出现在医院、学校、车站、工地附近集中很多价廉物美的餐馆。
今天,梅勇没有像以前那样走在江泳博的身后,而是和江泳博并排着走。这对江泳博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他就要求梅勇和他并排走,可是梅勇一直不说原因,也不照办。
在馆子里,江泳博仔细打量梅勇的个子,然后对老板喊:“老板,来两碗牛肉面,一碗二两的,一碗半斤的!”
“谁吃半斤的?”一离开转述故事的模式,生活中的梅勇又显得有点傻乎乎的。
“当然是你啦?难道是我?你看我这个小体格,二两都得吃撑着,我有地方装半斤面吗?你这个体型,半斤应该都不够,吃着,不够再喊。”
“哥子,我们店里没有半斤的碗?”店里的帮忙的中年男子边擦江泳博和梅勇面前的桌子说。
“我要半斤的碗干什么?我要半斤的面!”江泳博心情不错,故意逗这个已经因为经常吃面而比较熟悉的店伙计。
“我们最大的碗就装三两,半斤装不了。”
“那就用盆子呗!”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煮两个二两一个三两,可以不?”
“那不行!你们这上面写的很清楚的嘛。一两六毛,二两一元,三两一元二。对不对?”
“是啊。”店伙计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点头。
“牌子上写着呢?”梅勇坐下以后看着牌子说。
“你看是不是,一两六毛,那么二两就应该是一块二,三两就应该是一块八。是吗?”
“啊?”
“我说数学就是这么教的对不对,一六得六,二六十二,三六十八。”
店伙计脑子并不是特别灵光,这是江泳博早就知道的,要不然这人也不能三十大几了还没有媳妇儿,窝在堂叔的面馆里当个跑腿伙计。不过就算他脑子并不灵光,也不妨碍他的简单数学运算,因为常常都需要帮忙收钱找补钱,有时候还要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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