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镇德家所在的楼房单元门口,赖三调戏鲁玉,宁声涛保护鲁玉,陈善丰从楼梯间冲出来就在赖三的屁股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鲁玉把陈善丰拉到自己身边。看似是一手宁声涛一手陈善丰保护两个小孩,其实却是这两个小男人在保护她这个弱女子。
周围的围观者议论纷纷,可是没有人站出来保护鲁玉他们。
陈善丰被鲁玉拉了一把,退后了些,但还是站在最前面,像个小老虎一样死死盯着赖三,看样子随时都要冲上去拼命。宁声涛也多少是个男人,更何况鲁玉是他心中的女神,所以也站在陈善丰身边,盯着赖三。
宁声涛住在自己母亲单位的宿舍楼,整个楼房里住的都是熟人,都是单位里的人,所以遇到事情都是很齐心的互相帮助的。上次,一个小偷不开眼,偷到舅舅家还没有搬进城里的干部楼的院里的干部楼,结果不但干部楼里有年轻人追他,跑到宁声涛他们这栋楼的时候,更是被无数的人民群众给围了起来,一顿暴揍,等到警察来的时候,这个小偷被打的恐怕连他妈和他媳妇儿都认不出了。警察想确认小偷的长相是不是最近在这一带几家单位偷东西的惯犯,实在是没人能认出他原来的长相了,只好先带到医务室去处理。
见到围在周围的十几二十人中也有三四个年轻男子,宁声涛很想找他们帮忙,于是说:“这个流氓不但连小孩子都打,而且还调戏妇女,对我二嫂动手动脚,还要我们带他回家请他喝酒,要二嫂陪他喝酒,我二哥不在家,他这么做,就是乘虚而入,就是要耍流氓!大家帮我们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周围的人议论更激烈了,甚至也有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准备从距离较远的地方靠过来,不过宁声涛听到他身边的一个年龄四五十岁的男人说:“这个不是赖三吗?就是那个在车站开赌的那个!上次,我看到一个外地来的人被他和几个兄弟一起打的在地方打滚呢。”声音不大,可是小伙子可能听得很清楚,宁声涛也几乎都听到了。
赖三听到宁声涛的说话时,本来在工具箱里找东西的动作有所停顿,不过当听到那个中年男人的说话后,胆气又壮了很多,拿出一个扳手转过身来就要动手打陈善丰。
“是赖三啊。就是他,上次在车站旁边,我看到他把一个女人的裙子掀起来,还要把那个女人脱走呢。”
“我也认识这个人,我女儿学校的班上有个女生好像就被他睡了,家长都闹到学校去了,后来说是那个女孩自愿的,不是强奸!”
“那天在菜市场,我看到他去摸一个买菜的女人的屁股蛋,结果女人扇了他一耳光,他一脚把女人踹到卖鱼的那个筐子里去了。”
周围七嘴八舌的议论,二嫂鲁玉全身哆嗦,抱着她腿的王渠和年涵娇也跟着哆嗦,王雅兰站在陈善丰身边,拉着陈善丰的右手,陈善丰左手臂被鲁玉的右手轻轻的拉着。
“哦,我知道了,那天我去理发,赖三是发廊的老板,好像说那家发廊不干净,有暗娼!”
听到周围人们的议论,赖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洋洋的把扳手轻轻的敲打在自己的左手上,似乎是说:“看看,老子多厉害!惹我,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这堆小杂种和一个臭婆娘!”
宁声涛很焦急,看样子是没有人能出手相助了,他发现当更多的人认出赖三之后,围观的人群反而在退,似乎距离越远越安全。
他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当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半大男孩退开了一些之后,他发现地上有一块半截的板儿砖,赶紧挣脱鲁玉的左手,从地上捡起板儿砖。见到宁声涛操“家伙”了,小丰也示意王雅兰,王雅兰从身边堆放的杂乱的东西中也捡出一根似乎是断桌子腿儿的木棒,然后递给陈善丰。
“老子在这里是横着走的,这两年,老子喜欢的女人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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