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二哥是个体重运动员。难道到某些家族里有些遗传是只传男不传女?
就在宁声涛以为这一次没有机会见到这个小侄儿的时候,却在欢送宴的时候见到了这个上次他来大姨家才几个月的小男孩。从外表看,陈善丰和陈乾宇是很不相同的风格。陈善丰敦实,肉不多,但却很结实,且皮肤黑黝黝的很有光泽;陈乾宇高挺,同样肉不多,但一看就主要是松软的肉,皮肤白皙粉嫩,到是比许多女孩子的肤色还好些。陈善丰的脸方正,鼻子挺大的,陈乾宇的脸典型的瓜子脸型,鼻子小巧挺拔,有点日本动画片里的那种鼻子的感觉。
吃完饭的时候,回到大姨家里,等到大表哥一家四表哥一家都各自回家去了,家里只剩下大姨c姨父c夏萍姐和宁声涛一家。宁声涛终于忍不住了,还是不顾妈妈的反对问了一个问题。
“大姨,不是说小丰在市里他舅舅家去训练去了吗?说要到开学的时候才回来,怎么现在就提前回来了?我还以为我这次来看不到他呢,今晚吃饭的时候我见到他真惊喜。”
宁声涛其实在回家的路上就问了妈妈,妈妈告诉他自己不知道,但包桂兰心想,说好要开学前才回来,现在提前回来了,说不定又是惹了什么祸吧。不是一个经常惹祸的人,怎么可能别人叫做小魔王呢。因此,包桂兰不要宁声涛多问这个问题,怕四表哥难堪。大表哥和四表哥一家是把父母和小姨一家人送回家了以后聊了一会儿天才离开的。
大姨很疼爱宁声涛,也许长姐如母,长兄如父的道理,大姨和舅舅都特别疼爱包桂兰这个小妹,当然也疼爱小妹的独生爱子宁声涛了。
宁声涛充满好奇的问起这个事情,大姨也就不好意思说不知道了。
大姨说:“这个丰娃子,真是是个疯娃子,疯起来无法无天的。我听老四说他又在舅舅家惹了祸。”
包桂兰见都谈起这个话题了,挡也挡不住,还不如敞开了谈。就说:“可能是,怪不得王清秀似乎情绪不高,还好像是哭过的样子,而老四又明显是压着脾气的,似乎在吃饭前曾经发过火。是个什么情况呢,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帮一些。
“我也只是听了一些,整个事情不是太清楚,小丰是中午从市里回来的,是他大舅直接送回来的,说是大舅到县里来办事,就把他从二舅那里带了回来。”
“大舅就是那个在工厂里一个人能吃三个人的饭的那个彪形大汉吗?”宁声涛问。
“就是王镇益,他本来是在二舅王镇德那里训练的。到是大舅把他送回来,本来说好开学前送回来,结果现在还有十来天才开学就送回来了。说是小丰在二舅那里惹了祸,差点把二舅家的房子都给烧了。”
“啊?”初次听到的宁声涛一家都惊讶出声。
“怎么会呢?他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呢?”宁声涛追问。
“哎——”大姨似乎不太讲的出口。
“二舅对小丰很好啊,应该不是故意的吧,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什么事情呢?”宁声涛一贯都是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罢休。
“小丰的大舅也说的不是很清楚,也许是不太愿意说出来,就说他不肯听话,吃不得苦,训练的时候偷懒,二舅就把他关在屋子里,后来二舅出去上班去了,上午小丰就在家里面把好多东西给烧起来了。邻居老人闻着味道不对,才找人叫二舅回来的。”姨父说。
“那也可能是不小心嘛,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呢?”
“应该是故意的,小丰在二舅去上班的时候让二舅让他自己坐车回县城,他不练了,二舅没同意,他就说你不放我出去,我把你的房子给烧了。王镇德以为是小孩子胡说八道,结果上班的时候见到有人来找,赶回家去才发现这个小丰正点着蜡烛在烧床单和一些其他东西。”姨父显然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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