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薛玲惊诧地瞪圆了眼,在薛将军看过来的视线中,眨了眨眼,末了,还是从背包里拿出纸笔,快速地写了几个字,就递到了薛将军手里。
“拆、植物”两个词语,三个字,简简单单地就传递了薛玲心里的疑惑。
而,该说,不愧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四年多,早已练就出“心有灵犀”这种默契的祖孙俩嘛?眼下,人脉关系网都在军中,满心眼里都是“站好最后一班岗”想法的薛将军,只是略一沉吟,就立刻明白了薛玲的话意。
在薛将军点头同意后,薛玲立刻就将消息传了出去:“你们别担心,我已经跟爷爷说了,等我们从辽省回来后,他就会帮忙找人打听下消息。”
之后嘛?
如果火车站重建后,这些植物会被移栽回来,那就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了。反之,如果植物被送回园艺公司,被运往其它地方,虽然从此以后,它们将陷入长久的分离中,兴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相见,但也未尝不是另一种新奇的旅途。
当然,如果这些被淘汰的植物会被直接送往垃圾场,就必需想法子提前截下来,或挑选大院后山栽下来,或直接栽种在军区大院两处小院里,或让人送往京郊十座山。
无论哪个选择,都是薛玲需要提前加以注意的。
对此,薛玲全然无惧。
有身份、有背景、有实力、有能力,就是这样的牛气!
……
下午六点四十分,祖孙俩检票上车。
在大伙排队检票进站的时候,每每听到周围的人议论“今天运气真好,火车竟然没有晚点”之类的话时,薛玲心里的小人儿都会跳起欢快的舞蹈,然而,脸上却没有丝毫不该有的得瑟和张扬。
虽然,她不是锦鲤,拥有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命格,可,前世今生,每次出行,不论是汽车,还是火车,再或者是高铁飞机,还真没哪一次遇到晚点的情况!
这运气,也是杠杠滴啊!
这般自夸的同时,进到包厢里的薛玲,打开背包,当着薛将军的面,从里面拿出了两床羽绒被、两张床单、两套夹羽绒的睡衣和两双羽绒拖鞋!
能想象一个长50,宽25的包里,竟然能装下这么多东西吗?
“玲玲……”薛将军的双眼瞪到最大,嘴唇抖了抖,忙不迭地伸手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又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将胸腹间翻腾不息的震惊、茫然、懵圈等情绪压下去,“你那包里怎么装下这么多东西的?”
“爷爷,这一点也不多。”薛玲佯装没发现薛将军的失态,一本正经地道,“我本来还想装两个枕头的,后面想了想,晚上睡觉的时候,将我们身上的大棉袄脱下来垫在脑袋下面就成了,根本不需要再多放两个枕头,这空出来的地方就能再多装些其它东西了。”
末了,还不忘记抬头,挺胸,一脸“爷爷,我这么棒,你还不夸夸我”的自豪和骄傲。
然而,薛将军完全没办法夸奖薛玲!
过去四年多的相处时间里,薛玲偶尔展露出来的能力,让薛将军由最初的震惊,到中间的惶然,再到现在的习惯成自然。以至于锻炼出强悍心脏的薛将军自诩,即便现在薛玲指着漫无边际的沙漠说自己挥挥手,就能让大片沙漠变成绿洲,他也不会露出任何的惊诧!
眼下呢?薛将军搓了把脸,不仅庆幸自己当初选择的是京城首发直达的辽省,而不是其它在中途上车的地方,更庆幸自己特意交待马国庆买了两张卧铺票!
这个年代出行的人,说多,确实多,说少,也确实少。
毕竟,买票需要介绍信,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买到的。而,卧铺,尤其,软卧,更是到了一定级别的干部才能买到的。因此,直到火车缓缓起步,窗外的景色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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