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谈已晚,便是躺在床上睡着了,此间婴儿时而传出哭啼声,黄小霞被惊醒多次,无法安心睡眠,便于凌晨时分抱着婴儿下床踱步来到窗前。
窗户内有一层几近透明的白纱盖着,黄小霞透过窗户却只能模糊地看见草坪上似有什么东西在动。
那是一个淡黄色的光点,不大不小,恰似一个半径五寸的圆球,黄小霞好奇心起,将窗户拉开一条小缝,以便看得更清楚些。
可奇怪的是那个淡黄色的光点却陡然消失了。
“莫非是我耽误睡眠,出现幻觉了?”黄小霞心里碎碎念道。
黄小霞心里有些失落,原想自己今天是看到什么新鲜事物了,没想到外面什么都没有,便是在窗边停留了片刻,才又将窗户关上,准备回床睡觉。
正在黄小霞刚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发现那个奇怪的黄色光点就在距离自己眼前不到三米的天花板上。
仔细一看,那像是一个人的脑袋,可是谁的脑袋会发光?
更何况,离开身躯的脑袋怎么会存活?
这可把黄小霞吓了一大跳,她刚想将睡在身旁的王藐叫醒,却觉得眼皮极重,浑身乏力,话到嘴边,便已无力喊出,眼睛也被上眼皮压着无法睁开。
那黄色光点竟化为了一道长线透过小孩的眉心额间,转眼间便又消失了。
隔日清晨,黄小霞只觉脑袋发晕发胀,身体疲惫至极,关于昨日黄色光影的那段记忆她也无法想起来。
“夫君,我这是不是感冒了?怎么脑袋晕晕的,而且胀起来好疼。夫君,你快起来呀!夫君”黄小霞用手揉了揉眼睛,又推搡着王藐,试图将他弄醒。
王藐睁开惺忪的睡眼,瞧着黄小霞发白的嘴唇竟还有开裂的意味,立马想到冬天北方气候干燥,嘴唇也易产生干裂现象,便道:“夫人,你这嘴唇怕是要开裂了,难道你睡觉前没涂润唇膏?”
“涂了的呀!我现在脑袋好晕,怎么办?要不要请大夫来看一下?”黄小霞不能确认自己的症状,便是显得没有主见。
“嗯,看看也好,肯定是你昨晚没盖好被子,受了凉气。冬天寒冷干燥,这么大的人,都已经成为人母了,还没学会照顾自己吗?”王藐一边戏谑,一边安排门外站岗的下人,去将村大夫请了过来。
村大夫姓贺,年纪虽只有五十来岁,头发已经白得像个八十岁的老头,颔间留着的黄白色长须,看起来更显年迈老成。
“贺大夫,您看我夫人得的究竟是何症状?”王藐礼貌道。
贺大夫坐在床边,一边替黄小霞把脉,一边面露愁容道:“您夫人得的病害是老夫此生从未见过的,脉相虽微弱,但隐隐间有加快跳动的频率,却不知是何缘故,还有夫人这脸色气血甚少,怕是感染了寒气,这一种莫名的病加上这寒病,却不知用何药才能一解?唉,恕老夫无能为力,告辞!”
王藐听到这,心里不免难受,他无法想象陪伴自己走过这么多年坎坷的女人有朝一日突然逝去的感觉,忙焦急道:“大夫,大夫!我恳请您在想想办法!需要多少银两,我王某自会奉上!!”
王藐看着医生不动声色的样子,忙朝他跪了下来,贺大夫心里过意不去,便将他扶起来,道:“像你这般的男儿之跪,老夫实在受不起。给老夫三天时间,若能想到解救夫人得办法,我自会来的,若不能,那老夫便不会再踏入贵府半步。”
王藐听到这句话,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命令下人将大夫送出去后,便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黄小霞道:“夫人,你放心,你会没事的,我会让你好好的!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担心。来人啊!给夫人熬一碗驱寒的姜汤,再盛一碗莲子粥过来!夫人,你好好在床上养身体,我先出去一会儿。”
王藐吩咐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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