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并不为平常女子,身为一个王妃,有些职责也是要行的,告诫自己的夫君有些事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而不是放任。”
宋昭华并没有因为这个韦芸的来到而这件事有半分的妥协,冷冷说完这一句后就看见自己刚刚吩咐的侍女正朝这边走开。
“夫人,狐裘拿来了。”
宋昭华乜眸看着侍女手上的狐裘,唇角扯过一抹嘲讽,遂有抬眸看向程婧菀,似笑非笑,“现在王妃恐怕不再需要这个了罢。”
程婧菀也斜眼去看那她经常穿戴的狐裘,向前走一步从侍女手中给拿了过来,随后摸着手中的毛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宋昭华,“姐姐,婧菀确实不太需要这个了,不过身为婧菀的东西也不好得一直放在姐姐那里,婧菀这就拿过来,等会儿唤人来拿回去就行了,就不劳烦姐姐的侍女了。”
侍女脸上露出一抹错愕,随即难色看了看程婧菀又看了看宋昭华,缄默。
韦芸眸中笑意一闪而过,随后缓缓回道刚刚宋昭华说的话,“长公主说得对,既然如您所说王妃身为正妃的确有些事需要站在一定角度去告诫王爷什么事是该做的什么事是不该做的。”
还未待宋昭华脸上的得意笑容放大又随后语转直下,“但是,您又如何得知王妃没有去告诫呢?”目光依旧温和语调温婉,但说出的话仿若一支利剑直逼要害。
宋昭华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直接看向程婧菀,后者闻言也答话,“是的姐姐,之前婧菀可是一直劝告王爷,但是因为婧菀那段时间因怀有身孕而孕吐不止,王爷着实担心婧菀方才那几日一直陪在婧菀身边,这也要归咎为婧菀的错吗?”
两人一拍一和语言无缝相接,一旁侍女看着自家夫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有些担忧,怕宋昭华的急疾万一又被气出来了怎么办,张了张口刚想劝告这个晋亲王妃一句,“王妃”
“事情是否真如你所说也还是一个未知数,湛诚不会做这么没有脑子的事情。”宋昭华打断了侍女说的话,眼神警告,她的事情不需要他们来插手。
程婧菀面上带笑某人还真的是没有脑子。
这下不用韦芸程婧菀自己也能从善如流给怼回去了,“姐姐如若真想知,问一问晋亲王府中人便可。”眉眼带笑,“想必姐姐总不会以为这整个晋亲王府的人都在欺瞒姐姐罢?”
他们相待不过一个时辰,从最初的热茶氤氲到现在的冷水冷食,挡帘被外面冷冽的风呼呼的吹着,让人有一种透入骨子里的心凉。
宋昭华捏住方巾的手指攥紧,在方巾上捏出一个又一个皱褶,面色难看,没想到这最后却是被这两个丫头给反将了一军。
紧攥的手松开,面带薄怒,“放肆!你们两个”
“姐姐!”
程婧菀冷静地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她知道这样又会被她说教一通,但是她还是想说,抬眼认真看着人,“你真的了解他吗?”
宋昭华带着被打断的不悦,刚想训斥这人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措不及防听到这句话,面色一滞有些哑然。
她真的了解他吗?
程婧菀到底什么意思?指她和宋湛诚相处这十几年还没有他们才相处一两年了解他吗?
哈,笑话。
面带嘲讽,“你是在怀疑本宫和湛诚之间的感情吗?”
程婧菀说的这句话真的是个笑话,她和宋湛诚姐弟俩相依为命十几年她怎会不了解他。
程婧菀并没有因为她这嘲讽的话而感到不妥,她确实有资格怀疑这句话,但是她也有资格去说这句话。
“湛诚除了那些你所谓的权利外他还想要什么你知道吗?”
“他在边境的经历你又是否知道?”
“他展露在你面前的一面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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