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年轻人怎么就不能去了,何况不是米家姑娘邀请的吗,又不是只有徳淑一个成了婚的,再说若不是她成婚早,现在不正在外面玩耍。”也不是,恐怕也是要筹备婚事,毕竟差不多也该指婚了。
绿灯巷的米府长街街口原本有一家著名的风筝作坊叫绿灯,后来因为这里赐给了米家,米家有位宗祖不喜欢这家作坊,所以搬走了。
但却留下来一位手艺师父,多代传下来,做风筝的手艺虽然生疏了,但还是比一般人家做的好,每年风筝节,在世家族女中,米府从来有一席之地。
“出来走走,还要带着嫂子,她是多不受欢迎,没地方去还要眼巴巴的跟来。”
“谁说不是,也不看看自己在一堆小姑娘中多尴尬,还劳烦米夫人亲自来迎她。”
“我怎么就不能是被邀请了。”端木徳淑带着戏珠、明珠从半月门外走进来,一袭天蓝色束腰长群,胳膊上的披帛闪着星光点点的金,笑容灿烂不卑不亢“米家的小表嫂们可都在呢,什么叫一堆小姑娘,再说,论年纪,两位姐姐比我大吧,只是恰好还没有嫁出去罢了。”
“你”这人成婚了怎么还而且那日在端木府明明很好相处的样子,这次出来几步路就原形毕露,
也不怕惹了事,让人厌弃
端木徳淑笑容依旧的看着她们,继续啊“你什么,我等着听呢”
两位说人闲话被抓个正着的姑娘,顿时脸皮薄的羞红脸,第一次被人抓了现行,还没有练到没有脸皮的地步,又是理亏在先,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端木徳淑叹口气,这种事还是要挑人,比如池晴在一定不会让人失望,可惜啊,远嫁了。
“徳淑”纹袖远远的看到她,急忙拉着溪溪跑过来,今日米府空出了整个后花园给她们聚会,彼此不那么要好的便没有那么尴尬了。
柏溪溪敲着纹袖的手,跑什么跑,形象,摆着谱、拿捏着步伐慢慢的走过去,都要成婚的人了还如此不注意自己形象。
端木徳淑看眼又长高了的溪溪,忍不住笑了,溪溪若是再长下去,都要比一般男子高了。
柏溪溪气恼的瞪她一眼,没良心的,也不想想她成婚的时候是谁哭的死去活来的,后来才知道原来成婚了也不是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哎,不提也罢“你还知道出来啊,以为你悄无声息了呢”
“这不是想你了。”
柏溪溪看着徳淑笑容灿烂的脸,她还是老样子,也不是更好看了一些,不禁叹口气,自从徳淑成婚后,她大哥消沉了好一阵子,最近调职后才好了些,而且她也要订婚了,以前总盼着的事,如今到了眼前,觉得怪没意思的。
柏溪溪愁苦的用手帕擦擦一旁的山石。
丫头见了,立即铺上自己的手帕。
柏溪溪坐下来“我还以为你不会出来呢,毕竟满京城的人都以为你扛不住压力销声匿迹了,就是出来也定然不敢穿着这样妖里妖气的露面。”应该将脸包起来,极尽端庄贤淑才是。
端木徳淑跟着坐下,看来溪溪消息不是一般的灵通。
纹袖见状,也没了讲究,看看地上参差不齐的几块石头,勉强找了不那么膈的地方也坐了下来。
端木徳淑叹口气,如果可以她自己想在家里发酱,这不是时节不允许吗“我为什么辛辛苦苦的出来还用问吗”
柏溪溪整理衣裙的动作一顿,看向端木徳淑。
端木徳淑笑盈盈的回看着她。
柏溪溪惊讶不已“你知道”还敢出来
“知道什么”端木徳淑笑容狡黠。
纹袖问的茫然。
柏溪溪啧啧有声的看纹袖一眼“你家大人不是一般的老实,这样沸沸扬扬的事都没有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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