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戏珠觉得冤枉,她每天只是伺候小姐,没有乱说过话,她甚至很少跟府中下人闲聊怎么可能嘴长!
“徐府上到房重地、下到府中布局,主子们安寝的院落,都要烂死在你们心里,现在可好,青竹院落个草的小事明天端木府就能知道!我今天把话放这里,想走的,现在主子给你们结算了银子走人,留下来的,以后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放激灵点!”
所有人都是一惊,瞬间看向为首明珠、戏珠!原来在这里等他们!
戏珠也很惊讶,夫人又不是外人,夫人问起小姐的你起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会涉及激灵不激灵!
明珠眉头皱起,少爷这是嫌她们到端木府后乱说话了,莫非戏珠告少爷的状了,可少爷头上的带着伤,怎么也是自家小姐有错在……戏珠告诉夫人少爷引小姐喝酒了?!
“这不是府里针对你们,你们自己打听,有谁向你们一样想将外面的命令带回来就带回来,想奉谁为主就奉谁为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你们若觉得你们冤枉,你们可以旁敲侧击问问身边所有的人,梅姑、土姑姑、我和诫谄,谁出府后曾多说过一句话,就是皇后娘娘叫去问话,土姑姑可说过一句夫人的起居,梅姑可曾对你们提过夫人,除了自己的院落尚且不能对主子多言,你们公然出了墙说话,我徐府纵然公正廉洁,也被搅和的乌烟瘴气了!”
“如果你们还有疑问,可仔细想想,未入徐府之前,你们可曾听说徐家一丝一毫!徐家家规详列,下人规矩万分,我不希望过一段时间,外面能当看戏一样议论青竹院!明白吗!”
戏珠看眼明珠。
明珠率先叩首:“奴婢多谢主子教诲,奴婢一定谨言慎行!”
“奴婢等定谨言慎行!”
“再有下次刑罚堂领罚。”
“是!”
戏珠、明珠抬头,才发现少爷早已经离开,辞诡正冷着脸转身。
……
一排整齐的侧房内。
戏珠垂着腿看眼铺床的明珠,今晚她当值,但一般都不用伺候,少爷不喜欢有人在侧:“你说,少爷什么意思。”
明珠从柜子里拿出一罐药膏,交给戏珠:“敷敷吧。”也坐下来与她一起擦膝盖上的淤青。
“还能有什么,以后不让咱们去端木府乱说。”
“可那是夫人,夫人总要过问小姐的起居啊。”小姐还这么小,夫人怎么可能不担心。
明珠将手心搓热,顺时针搓揉着膝盖:“但你换个角度想,夫人是不是也很烦人,哪有岳家总是干涉女儿在姑爷家生活的,惹不惹姑爷家烦。”
“可……可咱们小姐今年刚满十五……”
“十五怎么了?穷人家的孩子十五都当娘了,更何况只有你家小姐十五岁嫁人了吗!别人家有没有天天事无巨细的问。”
戏珠一时无语:“可……就算夫人不问的那么详细,偶然一句‘小姐最近吃的好不好’她是说还是不说。”
“说啊,你就说吃的很好。”
就这样?夫人绝对不会满意,夫人事无巨细的照顾小姐这么多年,四季的衣裳、身上的挂饰、早饭的定量、晚膳的果蔬都是要过问的。
明珠又狠狠的挖了一大块药膏,反正徐府的东西……下一刻又放回去多一半,以后恐怕就要说自己府的东西了,何况本来就是:“不行你想怎么办?离开徐府?!”
“怎么可能!?”
“不可能就听话。”明珠将药罐盖上,味道太刺鼻:“不过,辞诡的话好像很有道理,我有次跟厨房出门置办东西,他们出门后就跟哑巴一样,外面送菜的人来了,都是送完就走,很少聚在一起说话,不可能是针对我们,可是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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