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身份尊贵,冬日的鞋底偏厚,她锥着都费事,少夫人娇嫩,更是不可能全全亲自动手,但怎么也要缝两针,意思一下。
端木徳淑自然知道,可闻言心神还是微微一动,整个眼睛都亮了,心想,这样有意义的事怎么能让别人代劳呢,她自己做好了,夫君岂不是更感动。
端木徳淑一扫前一刻的疲惫,从榻上下来,不讲究的直接坐在下面的木榻上。
戏珠见状急忙将下面的坐垫为少夫人放过去。
端木徳淑接过戏珠手里的活儿,泛着寒光的锥子戳子拇指厚的鞋面上,用了吃奶的力往下扎,脸颊憋的通红,好不容易扎透了,险些戳到用力过猛的手指。
端木徳淑借着新婚伊始、心中爱意,额角青筋尽显的扎了两下,直接将锥子、针线、鞋底一股脑扔进箩筐里,直接道“你一并缝了再给我吧。”真心不是那么好显的“不如,我给姑爷绣方帕子如何?”
戏珠不认同到看向少夫人“帕子是帕子,鞋子是鞋子,这是少夫人的一腔情意怎么能什么都代劳呢,缝少夫人总是要缝的。”
端木徳淑懒洋洋的没有接她的话,又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觉得时间好难打发啊“你这个时间,我母亲通常在做什么?”
戏珠重新拿起手里的活计,一针一线虽然吃力,但是做惯重活的,这点手劲还有“夫人自然是在做账,还有府里大大的事都需要夫人操心的。”
“我怎么觉得自己这么闲呢,府里有什么需要我操心的吗?”
戏珠闻言甜甜一笑,手脚麻利的用锥子带着线又紧紧的勒下一针“那是少夫人命好,像少夫人这样和善的人是天生享福的命,生来就是要好好歇着的。”
“……”
这是还不高兴了,以后府中事务真落在少夫人身上,少夫人可就没有这清闲的日子了“咱们府里现在有夫人帮衬着,少夫人当珍惜才是,这样好的雪景,少夫人实在无聊了,睡一睡养养神也好。”
“我已经睡了一上午了……他什么时候回来?”
“少夫人若是想知道努力这就去问问。”完狡黠的看了少夫人一眼。
端木德淑立即脸颊下通红“我就是随便一,他愿意什么时候回来便什么时候回来。”
戏珠当没有听见“不过想着也是快了,现在在面雪景正好,不如少夫人做副画慢慢等着,待少爷回来了,让少爷给少夫人休正休正。”就是文人的红袖添香了。
端木徳淑脑袋直接磕到桌子上“好不容易逃离我母亲的魔掌,你又让我作画。”
可非突然开口“那少夫人不如去找姐玩儿?”
端木德淑想想徐之慢的性子,在心里疯狂摇头,平日闺中宴席,两人几乎没有过话。她现在匆忙去找徐知慢都能想到两人尴尬的场景,还不如她在这里趴着逗老鼠呢。
戏珠看姐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垂下头忙着手里的事懒得理会她了。
可非灵机一动找来少爷,平时解闷的棋盘、苏琴、书画,满满的放了一榻,平日里少爷只要其中一样便能成打发好些光景。
端木德淑扫了一眼,更蔫了,她练琴手疼,下棋费脑,书画油墨味太重,都不是她的良配。
可非见状也是机灵,立即俯身立于木榻旁“不如奴婢给少夫人讲讲少爷平日的事情吧。”
端木徳淑立即来了兴趣,眼睛里重新溢满的了光。
可非被少夫人这样期许的看着,顿时豪情万丈,觉得只要是自己的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话到了嘴边,可非发现他们少爷好像没什么可讲的。
“可非……”
可非看着少夫人期许的目光,没有也得硬上“少爷很的时候就跟着他的师父离家了,以后很多年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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