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害羞怎么行呢:“唔唔……”
端木徳淑气哄哄的下了马车,就往徐府里冲。
徐知乎气定神闲的下来,吩咐人带她去焚心院,转身看向一旁候着的柴太医。
柴老立即上前恭手:“见过相——”
徐知乎抬手,制止了他的客套:“说吧。”
“回相爷,娘娘应该是犯了癔症,将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拥有另一种生活方式,这个人可能是她生活中的支配者也可能是想成为的样子,多数是对自己我的否定,精神太过紧张造成的,想让娘娘走出自己营造的人或者物也简单,便是跟她对话,直到她的谎言坚持不下去,人自然就醒了。”
徐知乎有些走神,想成为的样子吗……
“等人醒了,配合着药物治疗,再看看效果,如果娘娘幻想到人和事没有危害性,可以先观察观察,尤其不要急于否定,试探着与娘娘交流,一来容易看出娘娘的心结在,二来强行唤醒对娘娘伤害很大。就按下官说的,让她的谎言进行不下去,她自己便醒了。”臆想中的人往往毫无破绽,柴太医比较好,娘娘臆想出的人是谁?
是臆想吗……“如果……一直这个样……”
柴太医摇头:“这是神经类疾病,虽然有时候看似没有杀伤力,但毕竟是假象,万一娘娘受惊,突然醒来,往往会有损伤。”或者自杀!或者自虐……所以这是病症,要治疗。
当然了,如果相爷能力一直为娘娘构建臆想中的世界也没什么,但还有几点:周围的环境有没有疏漏;二,娘娘自己我构建的这个世界足够坚固;尤其是后者,就是娘娘相信多少。
更何况娘娘是药物作用的后果,又不是娘娘自己犯了癔症,这说明娘娘没有回避生活的问题,所以这个世界定然坚固不到哪里去,绝对会崩塌,想都不要想维持。
但相爷问话还是要说的:“回相爷也不是不行……”
“不必了,还望人醒后,柴太医再走一趟。”
“都是下官该做的。”
徐知乎看柴太医一眼向里走去。
少忧立即上前:“柴太医,请——”
……
端木徳淑趴在床上生闷气,身体不舒服又不得不侧过来,更生气了:“谁给本夫人换的这么丑的床帐!给我扯下来!”
戏珠、明珠看眼床上的娘娘:您还在上面趴着呢,怎么扯?
轻梦心里欢喜不已,夫人来了,她也好伺候小少爷:“换,换,奴婢一会就换。”
端木徳淑闻言立即回头:“你不伺候相爷在这里做什么。”没看到相爷回来了,冰放好了没有,薄衫准备好了没有,打扇的人呢?热到相爷了怎么办,在她这里晃能晃出花来吗!真是服了!
端木徳淑气哄哄的起来,又跑出去,见徐知乎刚进来,开始絮叨:“这么大的太阳,你在外面站那么久做什么?晒糊了怎么办!这么大的人了,生闷气不知道回房间里来吗?”说着上前为他脱了外衫,拿过一旁的小厮准备的薄绸给相公穿上:“你看看你,水呢——都做什么吃的你——”
徐知乎看着她絮絮叨叨的把自己的打理整齐,推放在距离冰盆最近的座位上,才坐在一旁开始继续生气。
徐知乎见状,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脚步沉重的上前,手放在她肩上,语气温和:“是我不好,别生气了。”
端木徳淑闻言立即抬起头!娇嗔抱怨:“你都把我脸捏青了!你看!”
徐知乎把他揽在腹部:“那也是你太……”
“我还没说没做呢!”
“我还要等你说了做了在治你吗。”
“那我也还没说没错呢。”说着嘟囔着抱住他的腰:“再说了,摸一下怎么了……又没有当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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