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满月宴席!
明珠看着碎了的器皿叹口气:“娘娘,您也想想十二殿下,相爷绝对会说到做到的,何必呢?”
端木徳淑本也没想跟他硬抗,能有什么好结果,不过是口头上占点可有可无的好处:“去跟他说,慕国公要见他。”有什么问题让去问徐知乎,病倒什么程度还不是他说了算!
明珠恭身,不生气就行:“是。”
……
徐知乎看不上端木瑞,以前如此,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难道人还能突然聪明了!不过是有些伦理身份,是越不过去的!
慕国公堵的很是时候,脸上带着笑,虽然看不惯眼前年轻人,恨不得把他弄死,但有时候又不得不心服口服,瞧瞧人家今时今日的地位,再看看自家那两个不争气的东西:“相爷,相爷。”
慕国公满脸含笑的上前恭手:“下官见过徐相大人。”
徐知乎心里一阵烦躁,刚见完他女儿又碰到他,但还是难得从精致的袖笼里伸出手回礼:“慕国公客气。”
慕国公愣了一下,继而有一种苍天大地要向他敞开另一扇极致权势大门的意味。皇上重病,皇后娘娘听取重折,相爷和顾命大臣协助,换句话说,等于女儿监国,端木府的名声自然就更上一层楼,现在你徐知乎不是一样要给我三分颜面!
可端木瑞只得意了一瞬,便从这种不正常的情绪中回神,他不是不贪权,但绝地不是唯权利是从,凡是还是要遵礼教守礼法,各司其职才对,自家没有徐相的本事,按部就班也不错:“相爷辛苦了。”
徐知乎收回手,什么叫辛苦,监国辛苦,还是受你女儿的气辛苦!徐知乎真心不喜欢做事说话太肉的端木瑞:“慕国公有事?”
慕国公陪着笑:“相爷,不知皇上身体如何?”
你想如何?“时好时坏,西地的医者已经到了,具体的要看后续的治疗。”
慕国公皱眉,总觉得自家的命运放在徐相手里不如放在皇上手里安全:“怎么会如此凶险。”
徐知乎看他一眼没有答话:我怎么知道。
慕国公突然向上恭手:“吾皇万岁,定然能逢凶化吉。”
徐知乎撇他一眼,可能吧:“慕国公还有事吗?”没事便先走了。
端木瑞陪着笑,赶紧上前拦住:“相爷。”舔着脸将徐知乎拉倒一旁。
徐知乎想挣没有挣,但是极力睁开了慕国公的钳制,像什么样子。
端木瑞笑的一脸真诚:“小儿的事,您可知道了?”
“略有耳闻。”这张脸虽然和端木徳淑没什么相似之处,但现在也不想看到。
端木瑞闻言老眼立即含了泪,未语先哭:“徐相,这一切都是误会,肯定是误会啊,他就是鬼迷了心窍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是不是?他就是心中苦闷,心里有舍不得的人,你可千万别跟他和我们一家子计较,以前都是我们不懂事,德辉的事还要仰赖相爷照顾三分……”说着就要往徐知乎手里塞什么。
徐知乎眼疾手快退了一步。
端木瑞见状也没有强求,徐府什么没有也不差这一点,只好走哀兵之策,哭的更加真诚:“我们这些当爹当娘的真是不容易,从小操心他们到大,老了老了也落不得一天的好,还要无时无刻不操心他们。
以前我们可能也激进了一些,得罪了相爷,都是我们部队,呵呵,相爷是不是觉得我挺没骨气的,以前还说跟您老人家顽抗到底呢,徐相别笑话,为人父母都是这样,以后等徐夫人为相爷诞下子嗣,相爷便知道,恨不得一颗心掏了出去,还唯恐为他们做的不多,以前都是我们部队,相爷有什么不满,我道歉,我不是人,我给您跪下我——”
徐知乎急忙扶住他,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跪下去,他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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