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累了。”说着调皮的趴在了母后选的这片干草上,她没有压着母后,因为母后已经很累了。
辞诡看诫谄过来:“怎么又过来了?还带了陈大夫。”
诫谄有些急:“人呢?”
“圈里没出来。”
诫谄松口气,没出进来就好:“陈大夫跟我进去。”
“好。”
两人快速往里走。
辞诡也跟了过去,有些惊异:“上面不会着信了吧!?”他们主子真是越来越没底线了,生命话都想信一下。
诫谄却不这样认为,一次可能说谎,两次呢,而且品易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抓了娘娘,一声不吭的,直到发现大公主不再才找上来,而且借口和皇后娘娘一模一样,这就很值得人商惴了。
幸好娘娘没出圈,明智:“快——”
沙沙的脚步声,让宗尚一快速起身靠像母后:有人来了!
端木徳淑也听见了,只是肚子越来越疼,听的不太真切,应该是有人来了的,只要是人她就不怕……把尚一带……带走,不要吓到她。
诫谄看到人见皇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神经顿时紧绷,快速冲了过去。
辞诡、陈大夫见状也冲了过去。
端木徳淑抓住诫谄的衣角,声音虚弱:“带……带公主……离……”
诫谄头皮发麻!快速让灯笼上前,让辞诡抱走大公主。
夜灯瞬间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诫谄看着皇后娘娘苍白的脸色,有种要疯的错觉,这——这若是回去交差——
陈大夫也吓坏了,急忙拿出药箱,诊脉。
辞诡隐约也发现事态不好,刚才娘娘摔了一脚,辞诡将公主报出去,急忙吩咐担架,让人八百里加急赶回京中,抓太医,能抓的都给他抓过来!保胎的!只要听说过名字的药都给他我那个这里送!半路能用上也好!死了!死了!这回真闹出大事了!
陈大夫急得满头大汗,诊完脉后,已快速用上了针,可地上人的脸色还没有好转,他怎么不知道身上的担子多种,相府可还没有一支是相爷所处啊!可:“诫谄,你快想想办法啊!这是滑胎的征兆!老夫也没有办法了!”
诫谄不想死吗!他能有什么办法,急的去翻老不死的药箱:“你没有带药吗!你为什么不带药!你一个大夫都不带药的!”诫谄眼睛发红,这可是他们主子第一个子嗣,还是这个女人生的!保不下来统统准备生不如死!
“你——你只是让老夫来诊喜脉……”你没说是这种情况啊!
端木徳淑觉得周围好吵,吵的她头嗡嗡作响。
诫谄气的把药箱一扔:“快!用最快的速度去附近请大夫找药!一定要给她灌下去!”吼完看向陈大夫:“你到是想办法啊!”
“针不是用上了!还有什么办法!”陈大夫也不怕他,能进相府他的医术自然不用看人脸色,他是怕相爷,也可惜……孩子。
担架已经抬了过来。
诫谄反而不敢动了,顿时看向老陈:“能移动吗?”
“不移动在这里挨冻!吸腐气吗!”
诫谄骂了一句娘,让人务必小心再小心的抬人。
一路上诫谄不断的问:“见红了吗!见红了吗!”
陈大夫哪他娘知道,不要再问了!有能见你看!你问!
诫谄哪里敢问,心七上八下的,比当初相爷要杀他弃了他还难受,若是他们再谨慎一点,再小心一点……
诫谄恨死了他的忽视,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求证!求证一下他会死吗!就那么自以为事。
诫谄脚步飞快,又发现担架为了平稳走的慢,急忙撤回来,眼睛喊着泪问大夫:“几个月了?”
陈大夫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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