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警觉性,让她本能的害怕。
端木徳淑点点头:“好,你先玩一会母后看看我们在哪里。”
“嗯。”
端木徳淑起身,环顾周围,什么也看不见,错综复杂的植被看不穿周围几丈,风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透着瘆人的痕迹,不远处隐约有兽鸣的声音,草丛中发出咝咝的声响。
端木徳淑小心翼翼的将女儿待到身边,呼好,不敢乱走,至少这个地方有可能是安全的。
端木徳淑低头看眼女儿,虽然不想吓到她,但而已没办法:“有人吗!有没有人说话!”
宗尚一看眼母后,再看看周围,身体离开对母亲的依靠,握住了她的手。
端木徳淑看女儿一眼。
宗尚一没有说话,她不是小孩子,父皇说过有危险不要怕,要冷静,父皇会来救她的。
端木徳淑握紧女儿的手,一时间心里跳过无数种感慨,他们还是孩子:“没人是吗!告诉你们主子!让本宫在这里没什么大不了,本宫受了!但若是尚一公主受一点伤,本宫就弄死肚子里的孽种!你们最好问问他!换不换!”
宗尚一不太懂的看眼母亲。
端木徳淑拍拍她:“别怕,母后在。”
“嗯,我不怕,我也不动,母后也别怕。”
辞诡闻言看眼身后的副官。
副官看眼老大:你看我做什么,您老拿主意啊。
辞诡也想啊,但这种谎言也太没技术性了,皇后娘娘怎么可能有孕,她都多久每跟他们主子在一起了:“骗人的?”
“不知道。”
辞诡深吸一口气:“派人报上去。”相爷是让人盯过的明明没有,不过也算是给相爷找了一个台阶下,说不定就放出来了,事情涉及到皇后什么事都难说。
“是。”
端木徳淑圈着女儿坐在地上:“这是杨叶,我们这里生长做多的树种。”
宗尚一举起手上这一片。
“这是灌木叶,油脂非常多,极易燃烧,以前你父皇还没有登基的时候,母后和静妃娘娘在外面住,冬天的时候很冷,晚上烤火就会用它做引。”
“没有手炉吗?”
“当然没有了,身边也没有人伺候,就像我们现在一样,做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手的粗糙了呢。”
宗尚一立即翻开母后的手。
端木徳淑伸开让她看:“已经养回来了,那时候母后和静妃娘娘的手非常粗糙,就和……就和你院子里做粗活的姑姑婆子们一样。”
宗尚一闻言看看母后:“孩子不要母后像婆婆她们,孩儿把封地给母后吧,这样母后就有银子有宫女可以用了。”
端木徳淑用头抵着女儿的下巴,眉眼含笑,略过这个话题:“你知道这些叶子下面是什么吗?”
……
徐知乎收到消息,看眼少忧。
少忧也看着主子。
徐知乎移开目光片刻,再次看向少忧。
少忧也不知道说什么,明显在说谎就看您老要不要信了。
徐知乎觉得有些好笑:“你觉得我像是没有脑子的人吗?”
少忧摇摇头。
“但我看在端木徳淑心里就想没有长脑子一样,她随便说说我就该信?”
少忧垂头不说话,因为不好说!
“现在知道求饶了!让她给我好好待着!”待到她别无所求了再说!不要以为什么事她都能做主!
少忧闻言,想想了,恭手,觉得有时候应该精明一点:“相爷,娘娘已经求情了,要不……算了——”
徐知乎危险的看向少忧:“你想去与她同甘共苦……”
少忧立即不说话了,这四个字太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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