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先生不高兴了:“皇后娘娘!女子无颜也是徳。”
这么说怪我这张脸了,你怎么不怪徐子智脑子长的奇葩:“是啊,傅大人家里妾室定然是徳中之徳。”
“你”
“傅大人刚才让本宫不要有小妇之言,现在本宫也劝你不要说不过就胡搅蛮缠,更不要出事了就怪我们容貌上佳,我们也没有怪你们色令智昏不是,都互相理解理解,不要觉得自己年龄大了就脑子也比别人好使一样,你若是真脑子好事,你就去徐府门前碰死自己向皇上明智了。”
“你——你——”
“哎,终究我还是要委屈的背一点骂名,要不要给大人传个太医。大人也别觉得死在我这里,就一定能赖上我,我可是会说大人企图不轨才被禁卫军就地正法的!好了,见也见了,该说的你也说了,台阶也给你递了,否则后宫女眷众多,你再在那里跪着,本宫可就不会那么客气了,品易。”
“奴才在。”
“送客。”
“是娘娘!来人!拖出去——”
“皇后娘娘你这个妖女!你简直——唔唔唔——唔唔——”品易直接将拂尘塞他嘴里,让人把老家伙拖了出去。
戏珠气的半死,干点什么不好,让人去死:“娘娘,您可千万别被这种人影响了心情,他就是胡言乱语,自以为清高,娘娘,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千万”
“行了,我还能真去死了,我死了就他就痛快了吗!”
“娘娘能这么想就好了,奴婢就是怕”戏珠哽咽的哭上了,她就是怕啊
大公主从门口露出小脑袋,甜甜的声音叫着:“母后”
端木徳淑回头,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温柔宠爱的笑意:“大公主。”
宗尚一立即迈开小腿跑过去,搂住娘亲的脖子:“爹爹给我来信了,我要让娘亲看着我给跌得回信。”
“好啊——”
“回相爷,人被扔出来了。”
“年纪不小了,是该安心养老了。”
谁说不是:“镇西王的棺椁明日入京”
“知道了。”总是要迎一迎,亲眼看看尸体才放心。
清明的雨断断续续的落着,打开窗仿佛都带着满肠的愁绪,今日京中万事停歇,禁红歌舞,迎镇西王棺椁。
端木徳淑站在窗外,外面的雨丝飘进来落在窗台上,仿佛都进不来一般。
明珠示意戏珠快去。
戏珠拿了单衣披在娘娘身上。
因为今日情况特殊,宫里的气氛仿佛都沉静了很多。
端木徳淑没有梳洗,就这样站着,站了好久好久,久到城外的迎棺的队伍慢慢进程,久到文武百官都沉浸在悲痛中。
端木徳淑动动僵硬的身形。
明珠c戏珠急忙上前:“娘娘。”
“更衣。”送他回家。
端木徳淑很理智,伤心过后能做的少的可怜,悲伤都没有凝聚,剩下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是想看看他回家的路。
这样的场合她不该是焦点,也没有资格成为焦点,何况这还是她的错,距离近了都担心惊扰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安静。
端木徳淑坐在茶楼上,窗也没有开,这是他回王府的必经之路,过了这个路段他就到家了,以后世界清清静静的也没什么不好。
端木徳淑苦笑,她什么觉得那是他好的归处,他明明也有梦没有实现有想参与的宏伟蓝图,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净鼓声传来,外面的聚集的人群隐隐传来压抑的哭声,在浓重的氛围下你认不认识他,他是谁似乎都不重要了,他成了一个符号磕在人们心中成了定格的样子。
端木徳淑目光凝滞的握着手里的茶杯,仿佛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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