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相爷,时好时坏,也是慢慢的养着。”
养什么!莫不是还真放心里,要学什么殉情!徐知乎直接走过去。
品易没有拦他,有什么好拦的,相爷若这能让皇后娘娘动一动也没有什么不好,就怕
戏珠担心的看眼品易,相爷过去了!你怎么不拦着!娘娘现在不能受刺激!
徐知乎走过去,看她一眼,端木徳淑没有一点反应。
品易朝欣圆使个眼色,欣圆立即带着不相干的人下去了。
徐知乎冷笑一声:“怎么?真伤怀上了。”
端木徳淑看着窗外一店,她知道他来了,也听得见,只是突然觉得没了理会的必要,怎么算是一个头,争一个输赢?!为端木家除了这个祸患?她有何必再费那个心力,只要自己去了,留个一言半语,让所有的宫人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她几乎可以一举数得。
刚德胜归来的宗之毅未必不会冲动的杀了徐知乎,她身为皇后想毁了徐知乎不难,哎,就是这些生生死死的,又有谁能保证静妃能护好她的一双儿女,自家能按期望成长,一直有些摇摆不定罢了。
徐知乎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想的也不过是几个孩子的未来,和该布的暗装和忠心耿耿的人要用在哪里,就是都想了一遍,也依旧不放心。哎,生来都是债。
“端木徳淑想殉情就直接一点,不过,你可不太配,想想你的身份,你觉得死后好意思见审判还是好意思想众鬼展现你龌龊的心思,你也不必做出今天的样子,做下那种事觉得全世界都会同情你们吗!都是报应,知道吗!端木徳淑,你们狼狈为奸,本身就该被人人喊打万人唾弃,他能死在战场上,你该为他高兴,你说呢。”
“”
徐知乎走进她,顺手将她的椅子转过来,对着自己,冷笑的看着她:“这可不像你,还是现在就准备好为端木家收尸了。”
还是跟这种人一快死了吧。
“看你如此痛苦,不如,本相再送你一条消息,希儿思念父亲,本相已经派人送他去广林了,你说姜氏见了更好的希儿和护送而去的都统会不会又心情不好,再做出什么蠢事来,酿成什么大错,弄到夫妻离心离德”
等他走了就投井自杀吧,这种人,多活一分钟都是祸害。
“为了那么个东西,人死心死了?果然是两个不要脸面的人,还想感情动地了,真令本想佩服,能把苟且之事做的这样的光明正大的,也唯有不知羞耻,不懂人伦的你们,都死了皇城也干净。”
她还是悬梁吧,还能被救下来,然后说他jiany未遂,等着看宗之毅给他一个结果后,自己再死,若是自己死了他狡辩活了,啧啧啧,太不值了,陪这种东西送命,还不烦死她。
“端木徳淑。”
听见了。
徐知乎看着她不为所动的样子,无形中一阵肝火上涌,怎么!死了个该死的,还当回事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深情。”深情的令人作呕:“做出这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不去死,还把句子标榜的如此正义。”
这不是去死了,没完没了的不嫌吵的慌,烦。
徐知乎伸出手搭在她的座椅上:“真深情,哀莫大于心死是吗?”徐知乎慢慢的垂下头与她眉眼相对,突然低声开口:“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不想。
“想知道他死的多惨吗?”
也不想。
徐知乎突然笑了,凑近她耳边,一字一句的开口:“人——是我杀的!”
端木徳淑突然看向他!
徐知乎更加恼火,直接将她都椅子拽起来,恶狠狠的看着她:“怎么!现在有反映了!刚才不是很硬气!不是什么都不想听,现在不过是提她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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