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府有利的优势传了起来,人们讨论的只是端木世子该不该私下处置肖家。
端木徳淑已经不太关注这件事,某些事出了水面就已经到了极致不会更糟糕了,她这些日子也摸了家里的情况,端木府最近可以说夹着尾巴做人了。
端木徳淑手里徐家富可敌国的证据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可这半个月,徐知乎就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莫非他听进去了?端木徳淑宁愿相信他是在憋大招!
品易看着娘娘捏算佛珠的手指,娘娘以前没有这个习惯,有个工夫娘娘更愿意看小丫头们捣鼓胭脂,或者听一会曲。
“娘娘动吗?
“动!”单凭那些捕风捉影的风流韵事,想动摇他根本太难了。
“是!”
品易的刚刚部署好引线,在凤梧宫陪大公主玩的端木徳淑先收到了一个惊天的消息,镇西王战死沙场,尸首已经在运回的路上,她听了好久都不太理解这句话连到一起的意思,前两天不是说镇西王决策英明,刚为雁过打下一篇疆土,她当事还因为避讳没有认真看。
就算知道那只是文书,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她看了哪些字,她还是下意识的绕开了,为什么突然成了这样!
一时间全国震惊激愤,为镇西王报仇的情绪激昂澎湃c将整个西地变为雁国领土的呼声此起彼伏。
端木徳淑让奶娘将大公主先带下去,愣愣的坐在凤梧宫内,宫里人人义愤填膺的样子,几乎能想像前线的气势又是何等悲壮。
端木徳淑瞬间看向匆忙赶回来的品易,是不是,或许这只是激将的策略?
品易不能承受的垂下头,尸首已经在运回的路上,镇西王府的墓址是选好的,钦天监已经匆忙准备动工了,不可能只是策略。
端木徳淑移回目光,既然这样她也不该伤心,那是他追求的野马成河,他的天朗星梳,他每次提起眼里都闪着光的地方,那是他的归属,他挣的就是九死一生的功勋,只是幸运之神没有一直眷顾他,又遗憾,但也不能不能预见。
端木徳淑告诉自己,她真不伤心,可就是动不了,不想承认他就这样离开了,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戏珠c品易c明珠一声不吭的陪着娘娘坐着。
这件事作假的可能性不大,而且进贡西地用不到如此方式,西地还不值得雁国放在眼里如此重视,定然是真实的,品易不能理解皇后娘娘现在心情如何,只是呼吸不过来的暗疼,为娘娘此刻因而不能发的情绪。
镇西王府已经挂起了白绸,整个镇西王府一阵惊慌,若不是言夫人奉夫命来的早震的快,这座靠镇西王一己之力兴建起来的镇西王府就要闹出下人们携物潜逃的闹剧了!
就是这样,镇西王就不在的镇西王府现在也一片混乱,镇西王府没有后继之人,没有得力的叔伯子侄,更不是名门望族,它只是靠一个人的军功挣来的无尚荣耀,这份荣耀也会随着这个人的离开,瞬间烟消云散c土崩瓦解。
柯氏站在这里,心底一片凄凉,即便此刻她亦不后悔曾经想要嫁给他,只是没有那个福分罢了,可谁也不能否认他为新雁国建立做出的贡献,和西地征讨顺利做出的努力,他始终是顶天立地的雁国英雄,这些身外物,想来他也是不在意的,可她在这里,奉命送他一程,就希望这些得了他好的下人们知道,什么是主子:“来人啊!”
“言夫人。”
“所有异动者,杖毙!”
“是!”
端木徳淑病了,凤梧宫已经对外谢客七天七夜。
品易c明珠c戏珠c吉梧对娘娘身体不好都不惊讶,吃不东西还有不生病了,娘娘也不是不想吃,只是吃了就吐,几乎成了生理反应。
太医对此也束手无策。
大公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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