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珠耸拉下眼睑,她以为太医来了,怎么也得演一下:“辛苦王太医了。”
“不敢当,戏珠姑姑客气,娘娘请。”
端木徳淑回到房间,把脚搭在椅子上让太医检查时,依旧有些恍惚,徐子智不是,雷冥九,这完全是两个概念啊。什么时候开始的?多久了,上次在皇福寺
“娘娘,疼吗?”
端木徳淑摇摇头:“本宫觉得没有大碍。”
戏珠紧张的看着娘娘:“也不知道伤到骨头了没有。”
王太医又在丝帕盖着的地方按压了两下,确定娘娘没事,松口气,起身,跪:“回娘娘,微臣初步诊断娘娘并没有大碍,娘娘休息一晚上,再看看,若是没事,便是没事了。”
端木徳淑点点头:“送王太医回去。”
“是,娘娘。”
端木徳淑站在窗前,皱着眉,是一时的还是很长时间了?是一点点还是很多?那天为什么要找人对她出手?
端木徳淑回头,看眼梳妆台上的镜子,十分不解,她没有出过繁星宫,对徐夫人尚算客气哪里惹了相爷吗?
端木徳淑觉得一个毫无受自己控制的人,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突然想对付自己,便觉得十分不安,虽然目前来看不会伤及性命,可他却是非常认真的想对付自己,那天若不是品易,戏珠甚至就出事了?
这证明只有一点点喜欢吧只是一点点甚至不知道这一点什么时候就成了反向的。
端木徳淑走到书桌前,第一次想给雷冥九写信,问问他怎么回事?怎样避免踩到徐相的痛脚,但提了几次笔又放下了,问他什么?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何必再去戳他的痛处,毕竟她还是很确定雷冥九是有些不合常理的执着的,不能依仗着这些肆无忌惮的收割他的热情。
端木徳淑叹口气,睡觉吧,明天事还多着,何况以后她在宫里,他在宫外,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他像动手也没有机会。
一大早,雷冥九看着小仙如往常般上马,再看看不远处坐入马车中的徐子智,一切都还如昨天一般,没有任何变化?莫非是他把问题想复杂了。
——出发!——
烈阳高照,宫中朱红瓦亮,高垒的宫墙外,长长的甬道上驻守着禁卫军队,忙碌的宫人们远远的看到皇后娘娘的依仗,便放下手里的活计,远些的垂首而立,不亵天颜;近些的跪地俯首,以示恭敬。
寂静的皇宫中,因为女主人的归来,整个后宫仿佛瞬间鲜活了起来,到处鸟语花香、争奇斗艳。
湖馨苑内。
端木徳淑没有管跪了一地的宫人,直直往主卧而去。
王太医、刘太医紧跟其后。
静妃、伊贵人、瑞新见到皇后娘娘进来,急忙俯身跪拜:“臣妾参见”
端木徳淑让她们别出声,来到床前,让刘太医先给大皇子把脉,见大皇子睡着,脸色苍白,呼吸微微急促,眉头便皱了起来,冷着脸转身吩咐她们三个都到外间说话。
伊依抹抹眼泪,眼睛早已经哭肿,这些天更是心惊胆战,大皇子可是她的心头宝,她着急的日夜吃不下饭,皇后娘娘又不在宫中,她自己又不敢拿主意,急的嘴上长了很多泡,水也喝不下去,如今见皇后娘娘回来了,虽然娘娘看起来脸色非常难看,心里也像抓到了主心骨一般,顿时有了依靠。
端木徳淑直接看向阿静:“大皇子这样多久了!伊依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本宫走的时候怎么说的,大皇子连续两天少食了膳食立即通知本宫!你是不是没有听进去!”
伊依立即上前,未语人先跪,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娘娘,不怪静妃姐姐,是臣妾的错,臣妾报给姐姐的时间晚了”
阿静立即上前,请罪:“皇后娘娘,是臣妾体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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