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神色平平。
肖玉颜羞红着把绣好的装有驱蚊草的锦囊放在他手里,垂着头,拉着他的衣袖:“见你被咬了,特意为你做的,出门在外也要带着,不要嫌它碍事。”
宗之毅今天没兴致:“嗯,回去吧。”
肖玉颜乖巧的点点头:“晚上露重,皇上多注意身体。”说着松开皇上的衣袖:“不要忙太晚,臣女走了。”说着倒退着一点点的慢慢离开。
宗之毅把手里的五色荷包扔给后面的赞清。
赞清急忙接住,心里也不知该是什么滋味,皇后娘娘没来之前吧,皇上的日子过的多好,处理处理政务,出外跑跑马,闲暇了,逗逗肖美人
现在可好,皇后娘娘只是刚到,皇上就这样了,这往后皇上高不高兴,全看皇后娘娘那张脸了,这不,连这些天皇上见了就想逗逗的肖美人也不管用了。
这荷包,皇上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
肖玉颜边走边觉得皇上今日情绪不对,他不舒服吗?还是又染了风寒,还是出什么事了?
肖玉颜想着突然回头,向回跑去。
宗之毅停下脚步回头。
肖玉颜可怜巴巴的从柱子旁探出头,讨好的对着皇上笑:“臣女见皇上似乎心情不好不放心所以”
心情不好?!看的出来?为什么有些人看不出来:“既然来了,陪朕坐坐吧。”宗之毅向旁边的凉亭走去。
肖玉颜不明所以,乖巧的跟着,见他真的心情不好,忍不住就想哄他,可是她什么也不会呀,她
肖玉颜紧张的在他对面坐下,可坐下了发现更紧张了,皇上什么也不说,就这样坐着,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不好亲近,慌得她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肖玉颜搓着手指:“我我臣女不如臣女给皇上编个蚂蚱吧”说完懊悔不已,她都在说什么呀。
宗之毅看向她。
肖玉颜立即微笑,手指攥着裙角更加紧张,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是不是更惹皇上不高兴,不知道皇上心情是不是好了一些,不知道
宗之毅看着她的样子,何必为难她呢:“编吧,正好朕没有见过。”
肖玉颜脸上立即绽放出浓重的喜悦,整个人都泛着舒适的高兴:“臣女这就给皇上编。”说着也不机会,转身跑进灌木丛中,徒手拔了一株扁平草,抬起头,手上泥呼呼的对着皇上笑,也忘了要跑出来,就站在那里开始编。
宗之毅看着她,他刚才在她哪里跟眼前的人有什么区别,不过是表现的明显和不明显的区别罢了。
宗之毅起身,往寝宫走去。
肖玉颜手里的蚂蚱编了一个触角,抬起头,茫然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他怎么了看起来那么伤心
赞清没有动,冲着肖姑娘笑笑,对她招招手:“来,来。”
肖玉颜茫然的走进出来,久久不肯从皇上收回目光。
“看这里。”赞清口吻温和。
肖玉颜想问皇上怎么了。
赞清不等她开口,直接道:“肖姑娘,皇上今天忙了一天,非常累了,奴才非常明白肖姑娘的用心,但肖姑娘先回去休息吧,让皇上休息休息就好了,乖。”
肖玉颜不是不懂事的人:“皇上真的没事。”
“没事,就是上午去了校场,下午和丞相c慕国公商谈了一下午的国事有些操劳。”
肖玉颜顿觉耳中轰鸣一声:“‘木’国公哪个木国公”是那次听到的木国公世子的慕国公吗?
既然他出身国公府,怎么会不在这次的随驾之列,会是他吗?要致她们肖家与死地的顶级勋贵!
“慕国公自然是慕国公,肖姑娘你怎了?”
肖玉颜闻言立即笑笑,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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