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毅做些什么便会让她失望的,在她心里宗之毅是天是地是她的一切,抛开生死,万事以他为重。
就是被赐死了,也定然觉得与有荣焉。
端木徳淑早看到了这一点,只是这次又真切的体会了一下罢了,阿静是宫女出身,后来有幸成为通房,心中必然是感恩的,几次三番的为宗之毅卖命也没有想过能换来什么不一样。
端木徳淑喜欢她便也有一点是这份执着无怨的傻气,傻的呆板,也让人心疼。
“有颂心跟着,没事的,倒是你,阴天下雨的,可又不是舒服了。”
“娘娘为早早为奴婢请了御医,璇儿又给奴婢敷了一夜的腿,哪里有什么不舒服的。”
端木徳淑示意阿静出牌:“那就好,你没事以后便多出来走走,宫里这些天没有人,你不必避讳什么,再说你不出来别人也不说你好,你出来别人也看不见,想去哪里走走便去哪里走走,你的妃位来的光明正大,还怕人说什么闲话。”
阿静温柔的笑笑,她身体好后,一直心有诘难,几次三番请求皇后娘娘撤回封她为后的玩笑话,娘娘没有答应;“奴婢——”
端木徳淑打出一张风:“口头禅也改改,身位一宫之主,成天奴婢奴婢的,你不在乎,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阿静闻言,尴尬的垂下头:“奴——臣妾遵命。”
端木徳淑点点头,不说些狠的改不了:“前天夜里去看钟玲了?”
阿静笑笑。
“大晚上的,你也不怕掉沟里。”
戏珠和欣玉默默的出牌,静妃娘娘向来是谨慎过度的。
阿静笑:“臣妾是担心……”
“担心她有心结?她自己的事自己心里有数,还用你事事操心——行了,本宫不是说你不应该,她和小皇子可安好。”
“回娘娘,一切安好。”
通传的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进来:“禀皇后娘娘,八百里加急。”
端木徳淑心里下意识的笑出声,八百里加急不是只有皇上会用到吗?
品易已经接过信,交给皇后娘娘。
端木徳淑看到信奉上宗之毅的笔记,心里咯噔一下,莫非皇上出事了?!急忙拿过信奉拆开信,随着每一个实实在在的字落到眼睛里,紧绷的身体一点点的舒缓,刚才剧烈跳动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刚才几乎握不住信件的手,稳稳的把信件放在桌子上,出了一张,七万。
静妃摸了一张牌,紧张的看着娘娘,是皇上的信吗?怎么了?可是有事?看娘娘现在的脸色,娘娘不说,她断不敢多问。
端木徳淑打了两圈牌,心里那份无处燃烧的怒火才安分下来,想想也怪不到他,是自己关心则乱。
端木徳淑看向阿静。
阿静的头发都要盼白了,眼睛里顿时充满希翼。
端木徳淑声音平缓:“皇上昨晚有些着凉,让本宫故去侍疾。”
戏珠、品易闻言不禁松口气,刚才看娘娘那驾驶真担心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阿静眼中焦急:“皇上可有大碍。”
能写出这样一篇洋洋洒洒,力透纸背的字,他人能有什么大碍!端木徳淑却是笑笑,把信给了阿静。
阿静摇摇头,不接。皇上写给娘娘的信,她怎么能看。
“让你看就看看,又不是什么重要国事,你自己看看,免得操心。”
阿静立即羞愧的红了脸,双手接过。
端木徳淑停了手里的牌;“吩咐下面的人收拾行装,一个时辰后启程。”
“娘娘,选谁护送?”
端木徳淑起身,张开双臂。
品易伸手为娘娘脱了短披。
“估计镇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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