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这招还真管用,吴芳梅立刻止住哭声,哀求的看着白云飞,真是软的不吃,吃硬的。
被吴芳梅这一连串哭闹弄的心烦意乱,现在安静下来我才发现脖子上的印记有了反应,看来她这是着了道是无疑。
我点上一根烟,看着吴芳梅问道:“你那个小情人是怎么死的。”
吴芳梅见我抽烟,直接一把抓过我手中已经抽过的香烟,使劲的吸了一口,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时候她的情绪不稳,我也没和她计较。
此时吴芳梅哆哆嗦嗦的说道:“他是跳楼摔死的。”
我邹起了眉头,跳楼死的?
白云飞接口道:“说详细点,越详细越好。”
吴芳梅点了点头:“他叫王利波,我和他是三年前认识的,当时他也是我那个工厂里的员工。”
我一听这话,这是要扯出她的感情史啊!连忙打断道:“等等,不用那么详细,挑重点的说,觉得什么奇怪说什么。”
吴芳梅又想了想,重新开始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那个跳楼死的叫王利波,是吴芳梅在外面养的一个小情人,几年前就开始好上了,吴芳梅特地还为王波在外面买了一套房子,供两人方便甜蜜所用。
但这一个王利波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嗜赌成瘾,但他赌钱与别的赌徒不同,有些赌徒要么出老千,要么就凭运气,而王利波却是经常从外面弄一些乱七不糟的玩意来增加财运,但一直效果都不好,该输的还是得输。
有一次他向吴芳梅要了一笔钱,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张有点年头的木床,神秘兮兮的和吴芳梅说只要睡这张床,就会梦见第二天赌局的情况。
吴芳梅肯定不会信这东西,也就以为王利波为了套她的钱去赌,而弄来个破烂木床来唬弄她,不过也没当回事儿,毕竟在他身上花那么多钱了,也不在乎这点。
没想到王利波却给这床当个宝,吴芳梅碰一下都不行。
她也实在扭不过王利波,每次两人只能在客厅的沙发上解决问题,完事后就让吴芳梅一人睡沙发或者自己回家去睡,反正就是不给她碰那个木床。
最气人的是王利波搞完后就直接回到房间里,每次还都锁上了门,跟防賊似的防着吴芳梅。
一次两次在沙发上还挺有情调,但时间久了,吴芳梅就对王利波非常的不满了,毕竟沙发再舒服还是沙发,每次高高兴兴来,总窝一肚子火。
就算再买一张床放别的卧室,但被这样对待心里也会觉得很丢面子,毕竟是吴芳梅养王利波,他也太不识抬举了。
本来想断了王利波的经济,逼他妥协,奇怪的是王利波竟然天天赢钱,每次虽然赢的不多也很可观,有了钱后的王波腰杆子也就硬了,拿钱威胁对他基本没用。
但吴芳梅确实也和王波处出了感情,不想因为这事闹得太翻,后面也就顺着他了。
间长了,吴芳梅发现有些不对劲,王波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差,人也一天比一天瘦。
后来就碰到了我,听我说了王利波的家里可能有邪物,这才更加确定那床有古怪。
吴芳梅就给这事放在了心上,几次和王利波提出要给那床扔了,结果他的反应很过激,为了这事还打了吴芳梅几巴掌。
这让吴芳梅心侧底寒了,感情在外面是养了一头白眼狼,决定要收了房子,不让王利波住,就在事情已经闹得不可开交的关头,吴芳梅的丈夫从外地回来,收房子这事也暂时搁置下来。
吴芳梅丈夫是个生意人,经常在外面跑。
他的丈夫在家的这段时间内,吴芳梅也不敢乱和王利波纠缠,担心出什么事。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吴芳梅的丈夫因为生意上的事,又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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