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府深宅大院,房间极多。观无寒被安排在东院的一个房间。这是平时招待贵客的住所,从这点看得出来,吴刚当真是心胸开阔。
若是一般身居高位之人哪里这般对待一个少年人,即便心有赏识的意思,也不会这般客气。
从也让观无寒对这个相识没有几天的人心有好感。
吴府大院前,吴憾书跟在吴启身后,他的神色有些拘谨。虽然平时他在吴家不把所有人看在眼中,但是对于这个父亲他是畏惧的。
而且不仅仅是畏惧,还有一份憎恨。他想到终有一天他要让自己的这个父亲走下家主的位置,并亲手把这个位置交到自己手上,不然怎么对得起一生苦难的娘亲。
这也正是他一心求道大宗门,离开吴家的原因。
“逆子,给我站住!”
吴憾书有些走神,一抬头才看见吴刚脸色铁青的负手站在自己身前。
“还不跪下!”
吴刚双眼紧紧盯着吴憾书,眼中布满了即将爆发的怒气。
“我何罪之有!”
吴憾书并不畏惧吴刚,看上吴刚那双眼睛,丝毫不退避。
吴刚从身后抽出手来,一掌拍下,落在吴憾书的肩上。
吴憾书并不躲避,身体向后退去,一口逆血口中喷出。
吴刚合道初期,一掌的力道虽然不携带灵气,但也使得吴憾书受到了不小伤害。
“哈哈,你就打死我吧。”吴憾书双眼中带着倔强,“总有一天你会老,到时我就把整个吴家的家业败光,让你死不瞑目!”
在一旁吴启一听露出惊恐的神色,赶忙上前一步劝说道:“小公子万不可说这样的话。老爷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就想我死?”
吴憾书瞪了一眼吴启后不惧的看着吴刚。
吴刚不再多言,他有些厌烦的看着这个儿子,说道:“从今天起我不管你,吴家也没有你吴憾书。但若是让我知道你去找方听舍,我必然杀了你!”
说完一转身离开了,在他背影中难得的露出了几分倦容来。
吴憾书看着吴刚,眼中的杀气再也绷不住。
他想到那天自己娘亲把匕首插进自己的心脏,然后告诉自己:“是你爹杀了我!”
他要让整个吴家鸡犬不宁,不然如何对得起自己的母亲。他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夜色降临,整个长安城却没有陷入沉寂。
长安城夜色繁华,甚至白天都没有晚上这般活力。似乎这座城市更适合在晚上展露他的魅来。
甄恐自从几年前杀了观敬澜,方听舍走后他就独掌方家私狱。这些年在整个长安城对于他甄孔的厉害都。
如今他甄恐虽然长相丑陋,但是靠着不光彩的手段也给自己造了深宅大院,娶了几房貌美的小妾。
如今的甄恐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为了报复他人的单纯恶人了,他已经被俗世磨掉了当年那一份无所畏惧。
甄孔的府门极大,那两扇大门比之普通人家的大院还要大上一些,那沉重的大门之上的“甄府”两个字压的一些过往的行人喘不过气来。
这样一座府邸在整个长安城来说都是穷尽奢华!
甄孔的马车停在了府邸前,不多久甄孔从马车中走出,露出他那张丑陋的面孔来。
“老爷回来了!”
甄孔一回来,甄府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管家站在门口躬身一礼。
甄府的大门很少开启,但是只要他甄恐回来了必须要开大门,这是甄恐自己定的规矩,一时之间也成了整个长安城的笑柄。
甄孔看了一眼管家,露出不满来,自己回来了管家竟然没有跪下迎接自己,当真是没把自己放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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