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晃就是两个月过去了,道真勤快伶俐,做事认真,田乘风很是满意,特别是婉儿似乎有了道真为伴儿,乖了很多,不再天天出门撒野,让田大掌柜少操了不少心,很是高兴。
而道真每天除了要读书习字,还要偶尔看门照店,还要被婉儿纠缠,实在是有点忙碌,好在田乘风怕他想家,十天八天就让他回家看一眼父母弟妹,每一次回去,银两吃食俱是不在话下,而最高兴的是,父亲的腿伤一日日好转了,让他安心了不少。
道真没忘自己有只捡来的袋子,一直在研究,只是这袋子怎么也打不开,无论他怎么使劲撕扯摔打,都纹丝不动。这让他更加确定这只袋子是件“宝贝”,现在打不开,但他相信,总有一天会想到办法。
道真和田婉儿之间的“师徒关系”,已建了两个多月,至今还没有建完!这不——
“道真,你说话不算数,你说要拜我为师的。”婉儿的声音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带着一种慵懒,甜腻腻的。
道真听了,马上笑着说道:“是,我是说过。不过,我已拜了你爹为师,怎能再拜你?”
田婉儿一歪小嘴:“哼。你不用骗我,我爹才不会收你当徒弟呢,再说,我不同意,谁敢跟我抢?”
道真又笑呵呵地道:“不信算了,你去问你爹。”
“就是不信。你拜他为师,我不可能不知道。”婉儿眼珠一转,又道:“道真,既然你拜他为师了,那咱两较量一下咋样?”说完,一拉架子,就要跟道真动手的样子。
道真笑着急忙道:“你爹说了,先教我读书识字,还没到教我武功的时候。”
婉儿也笑了,忽然又一跺脚:“好。道真,我一定让你服我。我这就去找他,一会儿让你好看。”说完,假装转身,而这时道真却道:“婉儿,你若欺负我,我就不给你家当伙计了,以后可就没人陪你玩了。”
婉儿停下,看着道真一副似是很认真的样子,又一撇小嘴:“我才懒得欺负你呢!你也值得我欺负?我就是让你说话算数。”
“真拿你没办法······”道真哭笑不得地摇着头,忽然,他想起了那只袋子,于是计上心来:“婉儿,要不咱们打个赌咋样?”
婉儿一听马上笑逐颜开,雀跃地道:“好啊好啊,你快说赌什么?”
道真道:“我有一只袋子,一直打不开,你要能把它打开,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但你要是打不开,以后就别提拜师的事了,好不好?”
“袋子?咋还打不开?”婉儿又蛮横地道:“拿来我看,你可不许再忽悠我,不然,看我不把你揍成猪头。”
这袋子之事,道真一直当做自己的秘密,连父母都没有告诉,而此刻,也不是他想故意显露这只袋子,只是想用这只袋子赢婉儿一次,免得她总纠缠自己。
他从怀里掏出来,然后递到婉儿面前:
“给,就是这袋子。你可要替我保密啊,是我捡来的,谁都没敢告诉。”
“放心吧!一定不告诉别人。你太瞧不起人了,我可是田婉儿。”婉儿接过袋子,拍着胸脯,好似一言九鼎的大丈夫一般······
“呵呵!”道真被婉儿的样子逗笑了。
“道真,这个袋子好奇怪呀······”田婉儿左撕右扯,漂亮的脸蛋因用力升起了两块红云朵,盯着袋子,眼里却闪着奇异c兴奋的光。
道真道:“你输了,拿来。”
婉儿看也不看道真,根本不提打赌的事,说道:“哈哈,这袋子这么难打开,里面鼓鼓囊囊,一定有了不得的宝贝。”说完,才把眼睛从袋子上挪开,贼兮兮地看着道真,又道:
“道真,不是捡的,是偷来的吧?下次有这好事,一定别忘了带着我,听见没?”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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