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无动于衷的表情一直木然。
良久,眼神空白的朝天而看,开口缓而冰冷的说道:“相恋品甜酒,鸾凤和鸣为抵友,燕侣莺俦相处若蒲柳。两情相悦蜜里调油,依偎呢呐黄昏后。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同付真心解困愁,只看鸳鸯戏水荷塘秀,缠绵悱恻两旁,恩爱日日长。
朝有新思夜梦游,愿刺凤凰于飞绣。难寻有情人,同卧新棉共高头。自把情种寄荷塘,真君有心方呈让。
我之痴心痴,一心欲得好情郎?今在何方,今在何方!望穿秋水,伊人天涯何日遇,梦幻泡影,此心付云去。
妹妹,苦呀,我的心,好苦!”说完此话,泣不成声的泪人一个。
笑白不明就里,心情喜忧参半。喜从何来,不甚了了。忧,却能见得姐姐此时的悲伤。
品味着略略的听懂,试着安慰她的难过,说:“姐姐,你别伤心,别难过,有我呢,我在这儿,有我在这里呢!”
想美一听他说话,顿时生起通天的怒火,三步赶蝉,上前伸手拎着他,倒拖至池塘边。
“下去!”运起神力,把手一扬,将他扔至三丈远处,再恨恨的瞪他一眼,转身方回。
然后安慰姐姐:“姐姐,快别哭了!你哭,我也不好受。
事已至此,后悔也追莫能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头野猪满山跑。
姐姐,再怎么说,这头大山猪好歹还是个凡人,好歹,他的皮相也不赖。
这样子,我们也没亏了好大。姐姐,你说对吗?”
想容抽泣不止,哭着说道:“妹呀!这无关亏不亏本的事,这是真心对真情的事。
你没看出他的本性?玩世不恭,好高骛远,好逸恶劳,泛滥如海的情心。
你没见他,正经的事情,样样败瓦,而旁门左道的,招招到家。
我只道他是浪蕊浮花,糠心不实的萝卜头。
若交给他此心此情,我那就是遇人不良,只会埋葬我的纯情。”
“姐。”
“那样,不啻于是坠入阿鼻地犾,我永世不得安生。胸闷,气促,我的心痛呢!”
想美想到什么,马上劝她:“姐,没关系,大不了,找师父,让她为你重新种下情种。”
“此心非彼心,道行大受损,我的命,怎么那么的苦?”
笑白爬上池塘,走到姐妹的身旁,半侧而蹲。
刚刚想要开口说话,想美对他怒目而视,赶紧抱头认命。
“笑白,来。”她朝他伸手。
“干什么?”
“不干什么。”想美抓住他的手,又一个猛甩:“走你!”
猝不及防,他被再次丢进池塘。
想美生气的骂道:“好你个风笑白,真不知死为何物。没见姐姐难过?你还敢来冲我的火头。哼!”
走至姐姐的身边,放缓声音说:“还好。姐姐,我没曾学着你,把情种寄在蓬莲的头上。
就怕被窃贼寻到,不知好歹窃取而食,那样,会误我的真情。
呵呵!我安安稳稳的将它藏在我的嘴巴中,任哪人厉害过神仙,可也不能动我的半根毫毛。”
唉!想美此话说过头了。她误将童心之种,当作情心之种,自以为是的收拾得稳妥。
年及破瓜,她只比笑白大一年而已。
却是真不知,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一些无心之举,终会铸成大错。
去年暮春之时,姐姐带她游览自家的真身之地,荷花塘。
指着莲蓬处,一颗白玉一般的莲子,笑着对她说,这是她的痴情种。
炼化出形,对它反复打量,用心品赏。
复原之后,还寄生在这儿,既受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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