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洒家为你高兴,哈哈哈!”
笑白被他如此一说,感觉难堪,无地自容,别脸不语。
浩天眼清而思敏,油嘴滑舌,继续说:“若果洒家修化为人,必会死心塌地的纠缠柳纤纤,花想容和花想美。
如果难以撬开她们的心房,那就霸王硬上弓,灯下放迷药。”
“老贼鸮,你!”这个鸮子怪,怎么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咻,太狡猾。
浩天仍然怪怪的说:“娶了那么多的老婆,就要大补特补强身壮腰才行。
嘿嘿,春情朝勃,风月温柔无边的好!”
“闭嘴!”他违心的喝他,怕中人奸计。
“洒家,甘作老牛牯,田中赶农活累死也罢休。”
“你想说什么?”他的耳朵支着。
“你想一想,一个是柔弱无骨的普陀医仙。娶她,保你一生无痛无病,生龙活虎,猴马又精神。
一个是清莲池的小天仙,情真意笃,温柔又贤惠,暗中的日月,大好晴天。娶她,保你衣食无忧,逍逍遥遥过如神仙。
一个是娇滴滴,热情似火,古灵精怪,豆蔻年华真活跃。娶她,保你热热闹闹,满庭的幸福多多的。”
“这?”他犹犹豫豫的幻想。
“这么一想,洒家可要抓紧机会,赶紧得道为人。到时,哪怕是娶得一个,咱也心足。”
“姚浩天,你恬不知耻!”
“恬不知耻?咱们一般货色。想想,多想想,再多想想?冰清玉洁,丰乳肥臀,婀娜多姿,都是美丽不可方物的美娇娇。光是想想,也好幸福!”
笑白忍着怒听他说完,如挖心头的肉,不对他有好脸色,从地上爬起,大声喝道:“贼鸮,你再别说三个姐姐。
卑鄙,龌龊,无耻,下作!你娘的嚓嚓,听得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滚,给我滚!”
“榆木脑袋不可雕,洒家不理你。”
揆情度理不再闹他,别过鸟头,阴阴笑的展翅高飞。
“我去,什么事?”整理衣服,重新挑担上路。
“这个担子,怎么那么沉?”
他咬牙强硬的忍受,路走得非常的吃力。
“担子好沉。”肩沉如山压,举步维艰。
“坚持住,坚持住!”他的头皮炸裂,看着近千米高的山嶂,不停的为自己打气,一定要坚持。
沿途的山路陡峭而崎岖,越往上走,这路竟是越来越坏。
一步两晃的喘气如牛,浑身的汗如雨下。
“好热,受不了!”累极而歇。
刚开始,百步一停,不久,五十步一停,受不了,再到十步一停。
“这钱,怎么那么难搞?”至得此时,他的口鼻生火,心下极为烦躁。
“娘的,好不烦人。”这是财富,再难过再窝囊,打落牙齿往肚吞,不言罢手。
艰难的爬上三百米山路,此时的两大布袋,不知从何时起底下都给戳破,都有一个小破洞。
铜钱子,不时的掉落,叮叮当当的往下乱滚着。
“我嚓,钱袋子漏了?”转肩时,看着滚着走的铜钱,既心痛又无奈,可也不想捡拾。
“还好,数量多,上山后再说。”这个担子,成了要命的货,照这种辛苦劲,能不能挑到水莲塘都有怀疑。
一个人艰难的爬着山路,千米的高山足足爬了接近三个时辰,终于登顶。
“没把我累死!”
天已近黄昏,人刚到山坳,立马卸下铜钱,仰卧在地大喘气的歇息。
“嗯?”良久,缓过些许的劲头,坐起来,木木的打量剩钱。
一担铜钱十去,钱袋干瘪瘪的,怕至多只剩三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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