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哪时才有他们的本领?”
“嗨,你急什么?天榕树兵,那是得获万物土,才可幻化成人。”
“万物土,什么东西?”
“就是神土。告诉你,功法自在勤修,他们只须练习,战时才有应敌之策。”
“唔!看起来,修练道法,好像很难呀!”
“那不是?好练的话,谁都可以做皇帝,高人一等。
走吧!大野猪,我们到军营去看看。给你找个好一点的住宿。”
两人轻车熟路,径直带他来到简易的木扎小军营。告诉他,以后住在营房。
随后,带他认识一些兵士和小将,使他熟悉这里的风气。军汉们不苟言笑,进进出出当他是只老鼠那么小的不存在。
“这都是些什么人?毫无人情味儿。我怎么混呢?”
现在,她们又都离开,更少了熟悉的人相伴,让他很失落。
“这个桥隆翼,鼻子不通气了吧!靠,有了柳纤纤,笑得那个奸,没了柳纤纤,苦得那个愁。
还道貌岸然,这,这将军,一天到晚总是说道貌岸然,这是骂人的话,他,他怎么那么喜欢它的呀?
前前后后,好像只瞟过我三四五六七?顶多十多眼,靠,我呢,我呢?这么冷漠,好烦好烦。”
将军对他冷漠,不知对他会有怎么样的磨练,看那种铁索枷锁那样的硬梗梗,所有的猜测让他不安不安很不安。
想起油奶奶,曾经对他说过:“笑白我儿!奶奶呀,不指望你在以后,武艺能有多厉害,身家能有多丰厚。
奶奶最希望你,能平平安安,无灾无祸的生活一辈子。”
“奶奶,平平安安,无灾无祸,是不是跟你的容颜一样的假?”
“嗯,这个?”
“只有老,没有少是不是,福如东海都是骗人的好话是不是?”
奶奶不知道怎么解释,有点生气:“笑白,你怎么老是打岔的?知道吗?我们的岳触,跟江对岸的盘蛮,三年五载,大小战祸,必打一两回,死人无数。
唉!这是天祸,又不是天祸,是呀!每回拼杀,双方均要死伤两三万数的人。”
“奶奶,我跟猴子打架,一会儿就握手言和,他们有什么仇?干嘛你死我活。”
奶奶不回答他的问,喃喃自语:“那是怎样的一个惨呢?多少强壮的弱龄人儿,好端端的活着,非要喋血,送命在乌落浣沙的滩涂。”
“奶奶,我信你的话,就在秋水涧里呆着。”
“我儿,你没有长大,长大后你就会变的。奶奶我,好担心你!”
次日,桥隆翼传他进府。
支开余将,笑呵呵的对他问道:“啊哈,笑白,昨夜,你过得还习惯么?”
口是心非的点头:“师父,还好。”
把头一仰:“唔!本将军问你,来到此地,有何打算?未来,又有何考虑?请你对我说说。”
他鼻子里的那个气忍了。老实的回答:“将军,我未曾考虑过未来。”
“哦?”将军转为俯视他。一张威严的表情,不容回避的气场直压他的心肝。
他骇得一惊,慌里慌张的说:“我想,也没有什么大的打算。将军,你能对我指点迷津,让我作个照比对么?”
桥隆翼深思一会,沉着声说:“好!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人世上,定要争当一个万人之上的人杰。”
“师父。”他有些懵。
胡子一翘,声音震耳:“做人,要豪气干云,顶呱呱的。鳞风龟龙,做稀世罕见的大能人。”
他被吓得几乎站不稳:“师父,我没那么大的野心。这贼心太大了!”
将军把头对准他:“贼心?你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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