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有这个典故?怎么会毁损的呢?”
姥姥回答:“为何毁损,成为废品呢?说与你听,那是在很久以前的事。”
所有的人悄悄的走近,定定的听她说。
姥姥仿佛是不忍回忆,把头抬着:“此刀的主人,拿着它曾跟强敌血拼,曾经恶斗过三天两夜,砍杀的妖敌,不可计数。
最终呀!他力不敌众,战至最后的力竭,致于刀毁人亡。唔!那是一场大灾难。”她无限唏嘘的回忆着。
掉转话头,问道:“笑白,你是如何得到此刀的,它的来历如何,可说与姥姥知晓?”
“我!”笑白闻听,黯然神伤。他当然知道此刀的来历。
放在以前,他从来没有认真的去想过,而且,也不愿意去回忆。
这次,知道此刀的某些不凡,这才用上了心。
可是稍一回想,前尘往事令他非常难受:“得来的,很偶然。”
整理着头绪,表情沉重。认真的算来,此事距离到现在,已有两年过四个月。
那天,他一如往常,一猴一狗伴随着他,无忧无虑闲荡在秋水涧的周边。
爷爷奶奶都有事忙,也不曾干涉过他,随便他去哪儿玩耍。
老人知道乌格山脉,周围的生灵大多和善。虽说山穷水寒的苦地,但可说得上是没有大凶恶的东西。
再者,老人家于各方的人缘均好,是以,非常相信独苗孙子不怕有何不测的横祸。
正如他上回在水莲塘所做的那一场恶梦,如出一辙的相似。刀从祸中所得,祸从潭中而来。
独门独户,他的家,深居在秋水涧的涧头。
人烟稀少,他没有同龄相伴。
天气闷热,和猴狗在山道上嬉戏着。
不知不觉,又到来黑潭边,下水洗凉手脚,喝饱泉水拔脚而归。
这时,正是行在大山的坳口,在他的身后,突然间狂风大作。
没等他有任何反应,一个长相凶恶的怪头大汉,将他拦腰挟持倒头而走。
一猴一狗见状,冲上前去与那个大汉撕打一块。
怪头的汉子,身手辛辣狠毒,只使一只单手,把猴子和狗打得惨不忍睹。
猴子受着重伤,呲牙咧嘴的挥手赶跑黑狗,忍着疼痛继续与怪头汉子拼杀,死命想要夺下笑白。
黑狗负伤,跑至高山的顶头,对秋水涧的方向长吠不歇,声音悲哀而瘆人。
鲁子善闻迅最先赶至。他的双眼血红,一猴一狗奄奄一息,仍然挣扎着想要救主。
抽出铁板打肉锏,施展最为拿手的鳝离三江,朝正在往黑潭回走的怪头汉子,猛攻过去。
怪头汉子的武功了得,用不了多长时间,把鲁子善打得臀骨折碎,胸骨断裂,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抽搐。
朱三努从农田里赶来,一见惨状,挥着小田铇施展过街老鼠的绝招,团团转的不停的游斗大头怪。
但是,他毕竟也是年老力衰。不消几,腰脊被怪头的汉子打断,倒在地上再不能起。
怪头汉子动怒,赶上前,朝他的后背猛跺脚跟,意欲踩死朱三努。
油毕秋恰好赶至,急忙抽下围腰的混天绫带,圈圈飞转的攻向恶敌,救下朱三努的一命。
她使出拿手招式,鳅滑无骨,以柔克刚拼命的缠打怪物,想要夺下笑白。
可惜,此怪从后腰抽出一把青铜弯月刀,握正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狂攻油毕秋。
不一会儿,油奶奶的双腿均中数刀,后背的肩胛处,也被一刀震成粉碎。
她再无力支撑,眼睁睁的看着孙子被带走,扑倒于地后,负伤过重而昏迷。
怪头的汉子,朝地啐一口痰,叫骂一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