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日的,吓,你还真是有一个大色胆。”
“我有伤心事,旧梦情殇泪几多,一生梦泪腰蹉跎。”他悲哀的念道。
“哈哈,哈哈哈,什么话?敢情你要装个模样,弄出个花狸胡猫的尊容,好骗得吃我的豆腐?
”
“姐,我在说真心话。”
“狗屁的真心话。不哭倒还好些,谁不知呢?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那你别管我。让不让我抱着你哭?”这话说得违心,刚刚还一腔愁水的人,突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他娘的嚓嚓,什么是一生梦泪了?
“管你干嘛?你肚子中几条小蛔蛔,老娘我安能无觉,想得美!”
调皮的奚落,然后,故意挺出大肚子,作大腹便便的雍容华贵之妇,声音粗沉,背手信步的朝前走。
笑白看着她捉狭之态,终于忍俊不禁的一下子大笑出声。乌云见日,快步的追上她。
两人,走进偏僻的大后院,你追我赶的打打闹闹,嘻嘻的哈乐着。
盛宴圆满结束。众多将士,急欲回归本部,置理紧急的军务,也好早点去总兵驻地,侯绶新带。
不久,他们接二连三,辞别下山。不消几,热闹的菩提山上,回归往日的平静。
偌大的菩提宫广场,剩下千名山上的修仙者。他们,不停的搬运物件,井然有序的清扫场地。
柳纤纤,想容姐妹仍留于此,帮忙打理宫中的后续事宜。
姥姥的重担已卸,这时,可以随心的打发时间,老态龙钟的身体,至此开始变得活力四射。
竖日清晨,早膳之时。她慈爱的打量纤纤,开口问道:“纤儿,药场生长得怎样?”
“很好呀。”
“呵呵!我猜必也定是很好。宝谷最近,可有反常哪?”
纤纤羞涩一笑,轻言一声,没有。
想容和想美对视一眼,然后把眼神阴阴阳阳的扫拂笑白。
笑白刹时间明白,尴尬的低声干笑,要掩去丢脸,赶紧的扒饭。
姥姥心知肚明,笑咪咪的对纤纤继续问:“纤儿,你可对老身说谎话了哦!”
纤纤脸红过耳,忸怩不安。
姥姥打量着拼命扒饭的笑白,若无其事,笑说:“老身的耳朵背了,听不太清楚。
别人对我说过的话,有时呀!还会糊里糊涂的忘了。唔?或许,是我听错啰!
前一阵子,老身午休之时,好像听见有一头老龄的梅花鹿说话。
它大老远,大老远的跑来,托梦给我,说是,有人耍了手段逮住它,软硬并施,恫吓着强取它头上的一截鹿宝。纤儿,可有这回事哪?”
纤纤惶恐不安的开口承认。
笑白自知认栽,只敢把头脸埋在桌子下,心虚难堪。
陌离姐妹,微笑着不语。想容抿着嘴笑。
想美站起身子,走过去,用双手挟起笑白的头,用力定住,好让大家看清他的嘴脸。
“咦!阿美,干,干什么?”头被夹起,他就不干了,全身拼命的挣扎。
可是,哪里是仙女的对手?想美稍微使一个暗劲,可怜的笑白,便是被拎着的小鸡仔,任他折腾半点不得脱身。
十分尴尬,他只好拼命的挤弄着嘴脸和眼眉,好抵消些许的难受。
此举囧态,却弄得喜感十足,引得大家捧腹,不得安心吃饭的哈哈大笑。
姥姥轻声止住想美的调皮,和蔼的看着笑白,问道:“公子,老身可要问问你,你可愿听得认真?可得说说实话。”
“嗯。”笑白连连点头,还把头低垂着,聆听她的教训。
姥姥柔声的说道:“唔!好,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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