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多种鲜花,在隆冬时节仍然争奇斗艳。
“哇!好漂亮的花儿。”
美丽鲜艳的珍花琼草,他给惊叹出声,不自禁的愣着神欣赏。
“嘿?姑娘,此桌的酒水,业已见底。小生斗胆,敢劳烦姑娘前来斟满却何?”
花埔的边上,一桌八个人的酒席。其中,一名书生装束的,文质彬彬的汉子,偏头若有所思犹豫的对他说。
“哦,好的!”把声音压到蚊呐,快步上前,挨个儿的为他们斟酒。
“姑娘?今天,乃是菩提山喜庆贺连天的日子,摆三天的大庆宴。
姑娘可向小生谈一谈总兵的前尘往事,有何等惊天动地之处,还望不吝赐教。”
“唔啵啵啵,唔唔唔唔。”他把嘴闭着,用一只手比划装哑巴。
“吾等久隐鹍鹏之地,昨天始得请贴,愿洗耳恭听。”书生仍然礼貌的继续说。
聋子听唱盲子摸象,风肚青蛙腹语呱呱。他完全不能回答,实在尴尬,这是男扮女装,一开口必得穿帮。
“姑娘不必怕了吾等。”
笑白一听更加着急,只能装聋作哑吚吚哑哑的说,单手胡乱的比划,脚步后退寻路欲走。
“嘿!姑娘,你这是咋回事儿,吓?莫非要冷落我等,还是,不识礼数?”
一名长相彪粗的劲装大汉,见他如此慌张,极不稳重,着急的站起高调的对他喝骂。
此人被书生的一个眼色打断,忿忿不平,憋着气唠叨的责骂,复归坐下。
“姑娘,一问一答方为礼。装聋作哑非正经人家,汝不可如此的待人。”
“吚呀哦。”笑白停步,进退维谷。
书生并不气恼,朝天打着哈哈。良久,笑眯眯的又对他说:“兄台,在下斗胆的敢问几句,兄台之真人,乃是何方人也?
若是同道,在此,不妨告知吾等,可以坦率一表内情么?”
笑白哪里是同道?低调的干笑,吚吚呀呀的比划。而且对仙岛陌生异常,哪有什么话可对他们说的?
于是,怪声娇作的回答:“奴家如何说起?啊嗐!”
“我去!”装不了女人腔,干脆露馅,大声的说:“不,我乃是乌格山秋水。啊?不!我乃岳触国中的无名人氏,风笑白是也!”
书生闻听他所说的话,心中生疑并有不满,说:“唔!看来,兄台乃是真人不露相也。
不妨,小生先自我介绍一番,以表诚意。兄台认为如何?”
笑白虚与委蛇的点头答应,心生怀疑转身对向他们,故作深沉的欲探究竟。
书生见允,牵皮扯肉的假微笑,抽一把蒲扇摇着,说:“小生,姓董名忠诚,家乡,正是东湖岸边的渔家村。
同桌的七兄弟,与吾乃同属一方水土,是大名鼎鼎的水中豪客。
吾等早闻梨花仙子大名,此番受邀赴约。”说完话后,静待笑白的自报。
挠头抓腮,干脆扯起牛皮撒起谎话:“哦。秀士豪爽率直,诸位高士为绝顶的高手。
失敬,失敬。实不相瞒,我是仙岛南端仙子崖水莲塘村的人,姓风名笑白。”
书生善于察言观色,知道他还是谎话连篇,挥手使让他离开。
另外的七人,见此番交谈是鸡肋的味道,均想出手制他,好审问一番,事未杀掉了事。
书生冷眼对他们再次制止,使他们强按大杀机。
笑白的心头一动,见状不妙急扭腰臀,向外头飞快的逃跑。
“哪里走?”其中一人,纵身朝他飞过来。
“小不忍则乱大谋,走,换个地方。”书生唤回人,朝花园的深处一指:“别忘了大家的目标。”
回到宫中的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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