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的说:“我刚睡醒,醒来还没多久,还未曾吃过的。”
她朝门外看了一眼,说:“嗯!稍后,该有人送餐给你。
你睡了该有一天一夜,现在的感觉怎么样?头和身子还痛么?”
闻言,逐渐放松不良的心绪,身子动不了,用力的把头摇一摇,感觉没有大碍:“刚刚还痛得厉害,有你来了,全身都有力气。”
记着事儿,问他:“笑白,你身上的余毒未清,我得问个因由,你可得说实话哦!”
见他点头,接着说:“我问你,在阿容家里养伤,你可曾照着吩咐,把每一份药,都按时足量的喝下?”
“这个?”
他自然是知道,嫌着药苦,有十多回,都会偷偷的倒掉近一半的药汤。
这么做,只为了喝下这种药,实在是太苦太苦,是苦到让人为之抽筋的那种滋味,实在太难受。
老老实实的回答,是的。
纤纤微微的嗔怪,责怪他:“笑白,我告诉你,上回中的毒,可是一种难以除掉的阴毒之物。
假如你未曾清除完全,留积些许的毒,逐日逐时,进入骨髓之后,必会留下无穷的后患。
倘若你得着五劳七伤,或者其它的疾病,或是一些疑难杂症,那么,此毒则会与之并合,会暴发要人命的不治的绝症。”
“啊?这么严重?”
“对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至得此时,才惊觉自己原来的糊涂之举可以致命。医仙的这一说,让他确确实实的后怕。
“姐,你能告诉我医理么?”不懂什么叫五劳七伤,小心翼翼的问。
“好的!”纤纤仔细的将有关见解,说将与他,旁枝另叶,还解说一些其它的病理医药之学。
听得认真,但忍不住困顿正在袭击他的脑袋,开始不停的打起哈欠。
纤纤见着自家话痨,介意而羞涩的笑一笑,着手让人送来荼饭,方始离开。
新旧两重伤的合愈之期,经纤纤妙手回春之法,异于寻常的好得很快。五天期间,即已痊愈得七七八八。
少年心性,终究是难奈安静。见得身体活动自如,不再想蜗蜗的躺在床上。
“马福,我想去双龙城走走。”
“小公子,柳仙子有交待,你的伤未好,不能乱走。”
“我每天在房间里呆尸,就跟月婆见不得风,咻,闷死我。”说着,向门外走。
马福一把拦住:“公子,仙子有话,我不准你走。”
“呀?你嘚瑟了?信不信我放狗咬你?”凶相毕露,抬头盯着马福。
“好吧,我去禀告仙子,若她点头,我会陪你走。”
“哼!这才像话。”
跟照顾他起居饮食的家丁马福大吵几次架,一番死缠烂打的斗气,马福只好把情况报告给纤纤。
纤纤点头。
“公子,你真固执。”
“哈哈哈,马哥,走。”
他的心愿,极想去双龙城上看看,因为上次的原固,只是在很远的地方见到雄伟的城堡。
当时的心中震撼无比,虽然只如惊鸿一瞥,早就深烙于心。
家丁雇一辆马车。出门了,天地萧萧马车摇摇,贼眼瞄瞄心绪飘飘,就一个感觉,好!
从杏林居往外,中间一条傍溪的官道。中间的山岭不高,百丈些许,半山以下多有民房,在树木竹丛的遮掩里,真有隐仙之感。
左手的山岭却达两百余丈,除山脚有农田房舍,百十米有山地外,以上的山多是森林茂盛。
马车嘀哒的走,他的眼神溜溜。但见沿途的两旁,错落高低的房屋接瓦并墙。
门前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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