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笑白,该吃药了!”
“啊?姐,这药极苦,我不想喝。”
“你不喝,身上的伤哪儿能好呢?听话,慢慢的喝。”
“好吧!”无可奈何的爬起床,无可奈何的走到桌子边,无可奈何的看着一大碗的药:“能不能少喝一点哪?”
“不行,纤姐姐交待过,你得按时按点的吃药。”
“行,好了好了,等会儿我再喝。”苦不堪言的大拉着脸:“什么时候成了整一个药罐子。”
刚出门又赶回来:“我要出一趟远门,待会儿,有事就找容姐。”娇小的人儿如松鼠一样的好动,轻灵灵的飘走。
对她的背影扮一个鬼脸:“咻!快去快去。”
小半响,碗中的蒸汽已少,叹一口气,大苦着脸端起碗。
“咯咯咯,咯咯哆咯,咯咯哆咯!”雄纠纠气昂昂的大鸡公又来了。
“花鸡公,你娘的给我进来。”
一肚子的气无处发作,盯着门口的大公鸡,把脚虚虚的提着,就等它进来给个一记。可公鸡并不理会,偏着头一溜儿的离开。
“笑白,喝药了!”想容又端着一碗药,笑咪咪的走进厅堂。
“姐,你们这是闹哪样?”
听得这句话,他彻底的垮台了,天天这样,三餐过后必然来又两碗,均是极苦极苦的东西:“你今天的说法,又是一公一母么?”
“哈!倒不是。这回是一老一少。”
“一老一少?怎么又分一个老少的?”
“阿美端的是为药头,是一种老药,我端的是为药尾,一种少药,两药相和,那就达到药到病除。”
他突然哈哈的苦笑,说:“容姐,我算是服了,承认想把你们敲晕,可你也用不着这么整我的吧!”
“哦?”平静的脸,立即微翘起两个嘴角:“为什么要把我们敲晕呢?”
脸色连变,摆着手道:“我胡言乱语,你别介意。”
“哪,这药先后有分,你得慢慢喝,记得哦。我要去一下菜园子,好几天不曾施肥了。”起身,走了。
待她走后,对着两大碗的药更加发苦,摸摸肚子止不住的傻笑。
“嘿,小子,喝不下么?”花公鸡不知什么时候溜进来,跳上桌子正正的看着他。
一身的斗气,气呼呼的凶它:“花鸡公,你”
公鸡一改好斗的模样,耷拉着头温顺的说:“错了,我叫阿朱。”
“好,阿朱,你告诉我,想美姐妹,怎么没有其他的亲人,就她两个?”
“亲人?她们的亲人,遍及一个百花仙岛,多着呢。”
“可是?”他的眼睛鬼鬼的转着:“比如说她的父母兄弟什么的。”
“小子,你关心这些干什么?她们是”忽然想到什么,把翅膀捂着嘴。
“装什么蒜头?唉!这些药,怎么喝得完呀?”已到点了,又是一阵发愁。
“小子,你可以不用喝它,完完全全的不用。”大公鸡突然斜着头盯着,鬼鬼的说道。
“哦?”他故意把嘴大张。
“不用把嘴张得那么大,我懂得针灸和拔罐。”
“可以治病?”他摇一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它:“你只是一只鸡,怎么可能针灸拔罐?”
“小子,你不知道的东西,多如瀚海。”公鸡贼贼的说,更加低着头:“若是不信,抽空去去百果园,那里有一座草寮,我阿朱就能帮你治病。”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会说话,狡辩的鹦鹉八哥能说话也行,你说你还会针灸拔罐,这不是笑掉大牙的事么?哈哈,哈哈哈!”
“爱信不信。”
公鸡大托托的跳下桌子:“若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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