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罕丹城的穆罕可赤老城主,孔盛扬曾经听父亲说过,那是位虽有雄才伟略,但却颇为独断专行的君主,据说他在治理都城时,思想非常排外,他提倡城民们自给自足,一般不允许外来商人进城经商,宣称那会搅乱他城纯善的民风。可即便如此,那罕丹城内却是盛产一种即为珍贵的玉石,加之人口又很是密集,对物品的需求量大,面对如此大的肥肉,大南朝的商人们仍是争先恐后的想去往那处,奈何,他们往往连城门都进不去,便被驱逐,而父亲之所以能在城里设铺,全因是沾了大哥的光。
几年前,江湖上凭空出现名唤“赤风”的三人帮盗匪,他们凭借自己已练得出神入化,飞檐走壁的脚上功夫和使得一流的暗器,盗窃抢杀,无恶不作,不论世家商贾c江湖名门,被他们瞧上之后,专夺那人最贵重之物,无论男女老少,皆逃不了魔掌。大哥那时才坐上盟主之位不久,便遇上此等大事,当急便率领一众好汉对他们进行了追杀,怎料他们乔装逃到了罕丹城内,为求保命,还挟持了老城主最宝贵的二女儿,迦叶公主为人质,虽不知那事其中的具体曲折,但最后的结果是,大哥单枪匹马的绞杀了“赤风”三人中的两人,平安无恙的救出了迦叶公主,老城主对此大为感激,后来父亲依此求见与他,他才会答应父亲于城内设铺。
此时她这般问,不知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孔盛扬不自觉的戒备道:“你问这作甚?我俩要谈的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我要出去!”
“对啊,我们此刻要谈的就是这个啊,前面不都是铺垫嘛。”
木末勾过肩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转了转。
“得咧,看你这样子,我已是心中有数,答应帮我做件事,别说出去了,就算是让我护你回南都城都可以。”
孔盛扬嗤之以鼻的一哼,道:“笑话,谁稀罕,你当真以为本公子能被你这个黄毛丫头拿捏?”
怎知他刚一语落,便被木末踩住了痛脚,他怔怔的看着木末掂起自己栓掉在腰间锦袍上的药袋,心尖儿颤抖,就听她漫不经心的道:“谁说不是呢,虽说此刻没有玄铁之链锁着你,但对付现在受伤的你,我门外的那几个也绝是足够的,你心里别琢磨着靠它脱身吧?”
说着扯过它,在手中扬了扬,道:“摄魂香,它可是本小姐从小玩到大,再熟悉不过的整人法宝呐。”
孔盛扬只觉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灼烧,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你。。。知道这是什么?”
“怎会不知,从把你偷出来的那晚,我便见到了你身上挂着的这物,守在你门口的那两人,可是我千叮万嘱不许进去的。”
孔盛扬心中顿时哀嚎一片,敢情自个儿这一刀是白挨了,月儿不是告诉他,说这是她家传的独门秘方吗?这女人怎会知道!
他涨红了一张脸,咬牙切齿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木末瞧他那憋屈样儿,顿时乐得呵呵一笑,“怎样?孔公子你答是不答应?”
说着走到他身边,堆起一脸还未消散的笑意,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等回答,孔盛扬只倒是心里百转千回,天人交战,可为了出去,还能怎样?现在只得先应了她,但嘴上却还强着口。
“你倒是先说说什么事!如是些杀人放火之类,我孔盛扬好歹也是一江湖好汉,是令死都不会应你的。”
“放心,你当我木末是何了,除了对生财有道感点兴趣外,那些打打杀杀与我处,没半点兴致,其实,我要你应的事情很简单,把我介绍给穆罕可赤老城主认识。”
孔盛扬立马心中一疑,不禁问道:“为何你会想认识老城主?”
“因为我和你爹是同行啊,见他在那赚得盆满金箔的,我也只想分那么小小一杯羹而已。”
孔盛扬一怔,有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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