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敬总,为什么呢?”
敬蓁一边拎着筷子挑着面前的豆豆,一边解释:“哦,就是本来是有点嫌疑的,奈何刚好我的不在场证据跟你们韩队有关,所以就洗脱嫌疑了。”话毕,她还特意侧过头去看韩放,明知故问:“是吧?”
韩放眼眸含笑的瞅她一眼,没搭腔。
反倒是有人立即像是听懂了言外之意似的,赶紧发表意见:“哦,就是说那天晚上韩队跟敬总在一起咯。”
“哦”起哄声乍然而起。
韩放一记眼刀杀过来,语气倒是漫不经心,“脑子秀逗了还是短路了?那晚我跟谁在一起你们这群小子心里没数?”
众人纷纷回忆,好像是哦,那晚大家不是都在一起吗?后来还出了警,就是黄东明坠楼案那晚嘛,没错的。
“那那晚”敬蓁柔亮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一双筷子依然在挑着豆豆吃,一边吃一边继续囫囵道:“咱们是还是在一起了的呀!”
韩放一听有些颇为哭笑不得的去看向敬蓁,人家却一脸坦然的吃着豆豆,笑的春风满面的。。
而众人一来二去,听来听去,各自眼神交流碰撞,而后相视一笑,又各自别开。
有意思,这位敬总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跟韩队简直就是棋逢对手。
短暂的空气安静后,又有知情人士看向敬蓁问:“我倒是看新闻有报道过敬氏这些年一直都有一支线在走公益事业路线,国外也有,真的很厉害啊!不过为什么这么热衷呢?”
“我想各位今天能坐在这儿多半是因为小时候的英雄梦吧?”敬蓁见大部分人都点了点头,笑的更开心,顿了顿,顺眼瞥一眼身边的男人,还在吃,吃不死你,“我也是,但我当不了警察,就只能做做公益弥补一下内心的遗憾。”
“哦,原来是这样。”何成倒是有点感触,点点头,“不过也是敬总你有这个能力哈!”
敬蓁不置可否,说话倒是没了把门,“没啥能力,不过是投胎投的好而已。”
韩放听着这句特坦白的鬼话嘴里的饭一呛,又不动声色的去摸饮料喝。
“敬总,你真的很幽默啊!”何成超级捧哏。
“”
韩放放下饮料,继续执着筷子吃,一边吃着一边瞧着敬蓁跟大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就这么想到了之前她说的那句那年的单纯,而他却调侃她如今的复杂,其实仔细一想,不然。
当年在南苏丹,那时候的她好像远没有现在这般从容淡定,悠然自得,世故圆滑。
或许是身处于乱世国家,看尽了残忍,看透了人心,她虽说偶尔还是会时不时的皮那么一下,跟他说话也总是能封不住顶以外,那双总是干净纯粹的眸子里却时刻都淬着的一道光,那流光燃起的是另一种希望。
还记得他俩养伤期间时常会坐在医院板房外面的凳子上,脚下是炙热的黄色沙土。而她总喜欢拎着一根树枝在这沙地上随手画画,他们聊历史,她就画山河日月,他们聊环境,她就画湖海林木,他们聊民生,她就画各色人物。她画画是真的不错,哪怕一根树枝一方沙土,也足够她绘尽百态,画尽千帆。
她也会跟他说点心里话,说她其实并不喜欢做生意,但是她也没什么选择的权力,身不由己不得不满身铜臭。如果这就是她的路,她只希望她目之所及,依然真善美,行之所能,永秉持初心。
也是从那时起,他就明白,这姑娘虽然行走在烟火人间,也许从小便看尽尔虞我诈,又或许在商场上算不上个好人,可并不妨碍她拥有一片赤子之心,那里沉静的宛若一片浩浩雪山,洁白无瑕,一望无际。
而如今看来,不,应该是打他再次与她重逢,哪怕她总是出人意表,总是没心没肺,但他能确定,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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