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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说停车场那开豪车的姑娘到底是谁啊?”

    韩放恣意慵懒的捏着烟卷,就着脚边的垃圾桶掸了掸烟灰,漫不经心的说:“你记得那年我去南苏丹维和吧?”

    “记得啊!”严亮关掉水龙头,顺手拎起架子上的干布擦着碗碟继续:“跟那次任务有关?”

    韩放吸了口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不由的一笑,“我救了她的命,他反过来救了我的命。”

    这么一说,严亮联系上了,手上动作一顿,笑的颇为暧昧,“就当年给你做人工呼吸那姑娘。”

    韩放低头暗自又是一笑,想起当年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那张满脸是灰,正在给他做人工呼吸的姑娘,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放大的脸和紧皱着眉头,她闭着眼睛,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似乎都在颤抖着。

    他缓过来就不停的咳了起来,使得这姑娘睁开眼睛,跟脏兮兮的脸蛋相比,那双眼睛干净的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后来,他俩都住进了医院,成了病友,他才知道这个年轻的姑娘竟然是一个集团的负责人。

    不过又跟想象中的老总不一样,她话挺多,当然他话也不少,他乡遇故知,又是救命的交情,两人每天在医院的时光就是扯皮。

    他们天南海北的聊,上到天文,下到地理,聊时政,谈历史,讲民生,说实话他难得遇见一个什么都懂,思想各种剑走偏锋的姑娘,说是相见恨晚应该也不为过。

    然后他总喜欢调侃她趁他晕了吃他豆腐,她倒是无所谓的笑着说会对他负责任。

    一开始彼此确实都在开玩笑,后来渐渐他看到了她眼中蕴着的认真,他心中便有了考量。

    后来,她就出院了

    烟已燃到头,韩放扔掉烟头,点点头,嗓音都仿若跨越时光而来。

    “就她。”他轻描淡写的说。

    敬蓁去超市买了些东西,就回家了。

    她住的地方是离公司不远的天悦湾,虽然他们敬氏集团也有不少的房地产,但是最终她因为懒选了这个小区,还被爷爷说她胳膊肘往外拐。

    洗了澡,煮了个最简单的意大利面吃完后,便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盘着腿一边打开电脑看报表,一边磕着瓜子。

    谁知道,报表看不进去,瓜子磕的也不香,心始终是不静。

    敬蓁把电脑往旁边沙发一放,起身趿拉着拖鞋去厨房倒了一杯红酒,慢悠悠的靠着流理台轻抿了一口。

    她的酒量算不上好,早些年更差,经过这么些年的历练,她懂得如何游刃有余的跟人在生意桌上谈酒文化,一顿酒下来,她其实喝的并不多,嘴上的手段而已。

    那天去找房钧文也是一样,为了保持清醒和警惕心,实际上滴酒未沾。

    这会儿想喝,因为一个男人。

    其实无论是四年前的意外还是四年后的不经意,她都拎的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对韩放这个男人不是爱,也谈不上多喜欢,最多的应该是一种好感。

    她对他的好感大概源自于一种叫做缺失感和敬畏的东西,她很早就意识到这个人的出现不过是刚好能弥补她内心的一种渴望,是她这辈子都无法成为的那种人。

    当然,不置可否的一点是他很帅,很特别,也很有吸引力,正直又有趣,这是大部分女人都没办法逃脱的硬性条件。

    正是因为她很清楚这只是一种短暂性的好感。所以,在而后的几年里她并没有刻意的去寻找这么个人,她向来就给自己定好了位,对于爱情她一向淡薄,名利场上见得越多,越是清醒。

    她敬蓁不需要爱情。

    可是,自从再见他,那种好感瞬间就回来了,还越来越强烈,几乎脱离了她的控制。

    就好比今晚在停车场看见的,心中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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