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隽纵马赶上了杨宁儿,问道:“杨首领,看见我腰囊里的一块手帕了吗?”
“哦,我用它来擦拭伤口,沾了血迹。洗不干净,连同我的汗巾一起扔了。”杨宁儿目视前方说道。
“扔哪儿了?”
“溪水里。很重要吗?”
“我去找找,你们先走,一会来追你们。”萧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拨转马头,掉头回去。
杨宁儿向队伍做了个停止前进的手势,然后,也不下马,就在道旁立候。
过了一个多时辰,萧隽才打马回来。
“找到了吗?”
“没有,大概是飘走了。”
杨宁儿没在说话,纵马前行。
回到京城,杨宁儿驻马等着萧隽上来,
“这两天你不用来上班,在家养伤,我会让人送药过来。”
下午时分,萧隽趴在凉亭美人醉睡榻上正在看书,一个身影走了过来。
萧隽没抬头:“李嫂,你不用管我,需要什么我自己去前院拿。”
“是我,给你送药来了,刚才到太医院拿的药。不要起来,继续趴着,我给你换药。”
杨宁上前,按住要起身的萧隽,将他上身衣服拉开。
萧隽连忙掩住上衣,连声说:“杨首领,不用,一会让老李帮我换就行了。你坐,我让李嫂给你上茶。”
杨宁儿不松手,“昨天在那小屋,我帮你换了五次药。再说,这药的用法只有我知道,别拉拉扯扯了。”
萧隽只得随她去。
“杨首领,昨天你用什么给我解的毒?”
萧隽觉得气氛有点暧昧,两个大男人独处在这幽静的地方,一人裸背,另一人俯身低头,这姿势让人尴尬。
杨宁儿将手上的刮药的竹片往他背上一扔,黑着脸说道:
“一天到晚杨首领c杨首领,你少带个姓就不会说话啊?”
“是,首领,下次我叫你首领。”
“首领也不许叫。”
“那我叫你啥?”萧隽糊涂了。
杨宁儿也被问住了,首领不让叫,那该叫啥难道让他叫宁儿?
“哎哎,烦死了,随你叫啥吧。”
杨宁又低头给他上药。
萧隽无语。这杨宁一贯不讲理,今天是特别的不讲理。
傍晚时分,杨宁儿又来了。这次手上拎着个食盒。
“哎,你先把这碗鸡汤喝了。”
杨宁儿将汤碗递给萧隽,又在榻上摆上三碟菜,两双筷子,两碗米饭。又从底层摸出一壶酒,摆上一个酒杯。
“只能喝一壶,喝完了就没了。”
“这些小事你让李嫂做就行了,你这样我心里很是不安。”萧隽搓着手,他确实感到不安。
“我乐意。”杨宁儿坐下来端起饭碗,又继续解释道:
“你两次替我挡了飞刀,也算救命之恩了。我为你做点小事算什么。”
“不是,这样别人会说闲话的。”
“别人说什么重要吗,重要吗?”杨宁儿知道萧隽所说的闲话是什么。
“这不是替你的名声着想嘛。”
“哼!”杨宁儿也不知道该如何破这个局了。
“我们那个秘密基地被毁了,人都被杀了,除了早上进京的菅偏将,不过还好,他带了两支样品回来了。老耿头也死了,他从我十岁开始就一直护卫我,都快要退役了哎,只能厚恤他的家人了。”
杨宁儿两滴眼泪滴落在碗里。
萧隽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是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菅偏将是叫菅一吧?那日,我们在八公山禹王庙”萧隽将与菅一相识并订交的事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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