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老是同僚还是好友。他们俩还在娘肚子里时就指腹为婚,从小到大,他和若兰一直是玩伴,一起练武功,一起读书认字,后来又一起进入了父亲开办的丙字班,一起走南闯北浴血奋战,为家族复兴壮大积累着财富。他们是有着共同理想的同伴c爱人。
他一直以保护人的身份呵护着她,宠爱着她,所有人都理所应当的认为他们是最完美的一对伴侣,周围对此也深信不疑,直到那一天!
那是从漠北回来途径开封城的时候。
记得那天晚上月明星稀,月光如水。小师妹约他出去走走,找他聊聊天。
那是他们本年度最后的一趟刺杀任务。完成了这个任务,他们就可以回家筹办婚礼了。
这个时刻他已经期盼已久。
白天的时候,他在开封城最大的玉器店买了一对心形的佩玉,作为他们定情的礼物。他一直在犹豫,是现在给她还是留在新婚时刻。
他以为小师妹会告诉他她对婚后幸福生活的憧憬。没想到,就在城墙那里,小师妹看着圆圆的月亮,幽幽的说了一句让他五内俱焚的话,一句改变了他人生轨迹的话:“大师哥,我爱上了一个人!”
“他是一个山里的少年,前两年,我常常去偷看他练功。一个动作他会练上几个月,他是那么专注c执着,脸上始终平和c不急不躁。而他又很简单,对什么都不懂,简单的让人心痛。我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脑子里全都是他的影子。大师哥,我想嫁给他,我想保护他一辈子。我们解除婚约行吗?”
这些话,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子深深的扎在他心里,都在让他的心流血。
他没说话,没做任何回答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整天,他在保持微笑,笑的脸都木了,他在拼命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若兰要跟他开这么大的玩笑?
晚上,若兰又来找他。轻轻的扯着他的衣角,就像小时候无数次请求他那样,轻轻的摇晃着身体:
“大师哥,你答应了好不好?”
还能拒绝吗?这本来是一个无法拒绝的请求。
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若兰欢快的笑了,生怕他反悔似的快速说道:
“那我们一回去,就告诉各自的父母。”
然后,她哼着曲子蹦蹦跳跳的走了。
那时,看着她的背影,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你是我的,没有人会从我手里夺走你,谁也不能!
回到家中,他苦思良策,这时,机会来了。梅长老来找他父亲,说有个小子练成了疯长老的功法。他父亲首先的想法是不可能,他亲自去山洞里闭关三个月详细参详过,那是一套不可能练成的功法。
后来,他们设计想套出那小子的窍门。
再后来,就说到若兰和自己的婚事,梅长老很果决,他说立即让他们完婚,我回去告诉若兰,她不肯就杀了那小子。
就这样,他们逼婚了若兰,带给他的却是屈辱,
他们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也重重的把自己的骄傲踩到地上,不,是踩到泥里。
新婚大喜的日子,正是历长老带人满世界追杀萧隽的日子。新婚之夜,面对床上美丽的酮体和若兰的麻木认命,周围突然发现自己萎掉了,从此不能。
现在,若兰眉宇间的每一丝忧愁都会在提醒周围,他们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是他,是这个叫萧隽的小子毁了他的人生,只有找到他并杀死他,才能重新找回他自己。
于是,周围找父亲接了这桩本来不属于他的单子,带着他的五人小组开始追踪。五人小组自然包括若兰,他要让若兰亲眼看到萧隽横死在他面前。
追踪是从八公山禹王庙开始的。然后到了黄河码头,到了卖黄河鲤鱼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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