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的武器,竟随骤起清风消散,观战的乔尼等人一时愕然,抬头竟见。入眼非是期待中的超凡,只见满树梅红在荒凉寂寞的古堡中乍然出现,映衬剑者平淡的落拓。
可是,在这乍然出现的梅红中,乔尼等人好像被一股平和的力量牵引,激怒悲恸的心绪,竟瞬间涌荡不息。
“有情,无情,我从来不怨恨你的无情”
重新拾起阿喀琉斯的身份,对尼索斯来说,意味着接受他所刻意逃避的背叛,和用尽全力也无法忘怀的往昔,原本乐观浪荡的诗人,在梅花飘起的时候,莫名的染上了几分落拓和悲凉。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多洛丝!”
最后的发问,给曾经最深爱的女人,然而换来的,却只是一个鄙夷的微笑。
“多谢你的爱护,但是你的深情,让我作呕!你太沉湎于你对我的爱意,却从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断情的话语,无需再续,再深的遗憾,不许浅白,至于那些不快乐的往事,都在这一瞬间消弭无处,最大的割舍,不过是黯然神伤后心已经死亡。
“阿喀琉斯,花季已经过了,你也该是凋亡的时候了!”
嘲笑的话语从枯木的口中传入阿喀琉斯的耳内,宣告着阿喀琉斯失落的情感,不过对阿喀琉斯来说,既然已经站到了这里,就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哈哈哈哈!”
面对枯木宛如胜者般的眼神,阿喀琉斯仰天长啸,早已经下定决心的他,并没有被难堪的局势击退,最后的发问,不过是内心尚存的一丝侥幸的念头,既然已经被如此轻易的浇灭,那么就下定决心,了断这一丝情分吧。
“雪落梅林!”
阿喀琉斯一声轻喝,原本寂然的梅林骤然被暴风雪侵袭,而兀自落下的雪花,一经触碰,便吸附于生者的体表,贪婪的吮吸着被寄生者的灵魂。
显然,枯木对阿喀琉斯的招式早就烂熟于心,当雪花飘飞的时候,他早已经在自己的体表凝结了一层翠绿的护罩,严严实实的将阿喀琉斯的雪花阻隔在他的身体之外。
“拔剑吧,阿喀琉斯,这样的程度是无法威胁到我的”
虽为死敌,但早已在长达数十年的交锋中对彼此烂熟于心,试探的心情,在雪花消融的片刻消弭无迹,剩下的便是招和招的对立,生与死的对垒。
“雪剑舞乂”
试探无果后,阿喀琉斯在最后一朵雪花落地之前扒出了身后的无瑕之剑,雪白无瑕的剑身随之舞动,在和枯木的交替中画出一条纯白色的十字。
“当”
一声清脆的交击之声响起,一柄造型奇特的绿刀竟然从枯木手中的书本中飘飞出来,挡下了阿喀琉斯这瞬身一剑。
“哈哈,既然你不介意献上你拙劣的剑技,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
刀剑出鞘后,自称不善刀剑的两人纷纷进入了完全忘我的意境之中,绿刀,对上白剑,梅红对上叶绿,彼此熟悉的魔和灵,在刀剑想向的时候,视线已然模糊,他们所有的杀心和决议,在将目光对向熟悉面容时,已经紧绷到了极限。因爱结下的仇,是很平凡又普通的恨无底。
酒神,枯木,在情之一路上,注定的殊途同归。
“阿喀琉斯!你真的明白什么是爱?”
“魔没有资格和我谈论这些!”
“哈哈,你的孤傲,活像是词穷后的逃避”
“闲话少说,看剑!”
在情感上已然空白的阿喀琉斯已经无心再去和枯木争辩什么,无论是出于自己身为云端之城主人的职责,还是灵族守护责任,又或者是多洛丝的归宿,他和枯木之间,最后能站在这里的只能有一个。
“哈,既然话语已无回环余地,那么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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