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邵斌那里,他刚巧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见我来了,他把报纸放在一旁。
他问我:“还习惯吗?”
我有些声闷气:“你是故意让人折磨我吧?”
“怎么这样讲?”
“这哪里是人做事情,你看看我的脚。”我抬了抬腿,我现在腿都抬不高,脚上被磨破的血泡虽然已经结痂了,但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邵斌说:“我问过了,第一次这样很正常的。”
“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学这些,受这份苦呢?”
“你觉得是受苦吗?”
“当然了。”
“那我跟你打个比方,以前你在夜场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学喝酒讨好别人?还是就像一根木头一样走进去,都没有关系的?”
“当然是需要讨好别人了。”
“这就对了,这跟你在夜场时候其实是一样的,你必须要不断的学习,才能迎、合不同的人,像我,我总不可能叫个站街的小姐待在我的身边吧?”
看来,邵斌还是觉得我身份低位,配不起他。
配不起那就配不起了,我还不稀罕了。
我哼了一声,我就要离开。
邵斌的手,忽然牢牢的,就将我的手腕给拉住了。
他都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直接就把我横着抱了起来,我的脚一抖,鞋子都掉了。
我挣扎:“你放我下来。”
邵斌却抱的越是紧了,他靠近我:“你要是再乱动,我就要真的把你给丢下去了。”
他抱着我上楼,去卧室。
邵斌的兴致好像是随时都能够被激起来一般,现在天都还没暗,难道他就想。
他把我放在了床上,没有先去解我的衣扣,反而,他蹲下,抓住了我的脚。
指尖轻轻的在我的脚上划过,我感觉有些痒。
我忍不住动了一下,邵斌说:“别动,你要把我踢死吗?”
他很认真的看了看,随手就从床头柜上取了创口贴。
他把创口贴贴在我被磨破的地方,他说:“明天再去练的时候,多带一个创口贴过去。”
他是在心疼我吗?所以他才会有那样的表情。
我问他:“你真的不是在折磨我?”
邵斌说:“我哪有这些闲工夫,来折磨你这样一个女人。”
“那为什么?”
“刚刚已经讲过了,只是想你多学一点东西而已,你不愿意?”
“没……没有不愿意。”
“多学几天,习惯了,应该就好了。”邵斌轻声呢喃,“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我不懂他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我就问他:“你刚刚,说什么?”
“不是你操心的事,你不用管。”
“哦……”
“还有,你化妆的技巧实在也太差了,改天我找个团队过来,好好教教你,高跟鞋是女人的武器,化妆也是一样,你必须随时都保持着一份优雅,而不要让自己原本的缺点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你能做到吗?”
邵斌这是怎么了?还变成化妆顾问了不成?
我反复思量他讲的那番话,可我不懂。
晚上,他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就是搂着我跟我躺在一张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他在我旁边躺着,让我觉得非常的安心,心里面,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鼻间萦绕的,是那专属于他的淡淡气息。
我靠在他的身边,不一会,就睡着了。
醒来,又是一番新的轮回。
就这样,形体课,化妆,还有射击和攀岩,几乎每天时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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