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起了?”雷佳佳也没指望华悦能回答她,自顾自地看了手边,见时间还早,又躺回去闭上眼睛。
见此,华悦嘴角一扯,扬起一抹不知是否能称之为笑的笑容,“雷佳佳,我们也赶紧起床吧。昨天书记就说了,我们今天就得干活。”
“啊!这么早就要起床,真是”雷佳佳抱怨了两句,最终还是起了。
两人很快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到厨房一看,果然不出华悦所料,杨柳已经坐在灶下烧火了。
雷佳佳面露惊讶:“杨柳,你居然会烧火?”
“只要掌握诀窍,烧火不难的。佳佳,要不要我教你?”杨柳轻声问道。
“不不不,我还是算了吧,我怕把陆同志的厨房烧掉!”雷佳佳尴尬地摆摆手,装了一盆热水就往外走。
“杨柳同志太谦虚了,这烧火虽然不难,但你第一次烧,就能掌握到窍门,这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陆悠站在灶台前挥舞锅铲,她看了华悦一眼,笑着问,“华悦同志,你要学吗?”
“好的陆同志,我先洗漱,马上就来。”华悦接受了陆悠的善意,低头端着热水。
华悦收拾好后,就接替杨柳开始烧火。对于十六岁的华悦来说,烧火的确难。
可她不再是十六岁的华悦。
一个早上,华悦展现了自己惊人的学习天赋。要不是她手上白白嫩嫩没有茧子,杨柳都要怀疑,华悦在家是不是也常做家务活。
就这熟练程度,显然不是一天两天就练成的。除非,这个世上真的有天才。
对于女知青们的私事,陆悠从不好奇,也不过问。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向她们释放来自陌生人的善意。
初步接触下来,陆悠发现,这五个知青其实都挺好相处。
第一天上工,为了照顾新来的知青,书记也没给他们安排什么重活,就让陆悠带着他们去地里除草。
现在可没有什么除草剂,就连锄头和镰刀这种农具,也没到人手一把的程度。
那怎么除草呢?直接用手扯。
知青们扯了一上午,手上全部起了水泡,火辣辣地疼。
雷佳佳疼得直掉眼泪,她几度想要放弃不干了,但看了看其他人,又默默蹲下,继续扯草。
“呜呜呜,农村太苦了!这哪是干农活啊,这是受罪呢!”回去的路上,雷佳佳靠在杨柳身上,低声啜泣。
陆悠耳聪目明,自然听到了雷佳佳的抱怨,她笑了笑,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们发现没有,除草的都是女同志,甚至还有孩子,却没有男同志。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啊,为什么?因为女同志更细心?”雷佳佳好奇反问。
鲁军拍拍手上的泥巴,快言快语:“扯草这活儿真是够细致的,我宁愿干重活!”
鲁军长得高大,一米九几的大块头,让他弯着腰杆扯草,还真是难为他了。
倒是潘子豪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深思一动,说:“我们初来乍到,书记安排我们除草,明显是在照顾我们。这就说明,除草的活儿,是轻省活。所以,女同志和小孩儿除草,男同志锄地。”
“什么?除草竟然是轻省活?”雷佳佳只觉眼前一黑,很想就地晕倒,这样就可以不用干活了。
陆悠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这几个明显被农活打击到的年轻人:“习惯就好,刚开始做,可能是有点受不了。你们是知识青年,是国家未来的栋梁,肯定可以克服困难,更好地建设农村。伟大领袖曾经说过,‘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相信自己,你们完全可以再这片广阔的天地,做一番大事业!”
“啪啪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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