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嘴巴一撅,轻轻跺了跺脚,包裹在紧身短袖和超短皮裙下的肉跟着颤动了一下。
“哎呀,我哪来的零钱呀?人家没有,你快点找吧!”
那看上去有点年纪的理发师傅先是一愣,随即摆摆手,“算了算了,这次先不给了,等你下回有零钱的时候,再给我也是一样的。”
“啊,真的吗?”顾客好似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从善如流地将大团结放回钱夹,脸上笑容加深,“那谢谢你了,师傅,改天到我那儿坐坐。”
等这顾客一走,正坐在镜子前烫头发的大妈突然开口:“我说老刘啊,你可别着了那狐狸精的道儿!她是干啥营生的,咱们这些街坊邻居,哪个不知道?你要是跟她有啥牵扯,小心你儿子跟你急呢!”
“是啊刘师傅,那女人就在前面开了一家洗头店。说是洗头,可去里边儿光顾的人,都是大男人!你再看看她穿的那些衣服,哎哟我的妈诶!露那么多肉,能是啥正经女人嘛?”
那刘师傅听了这话,脸色就有些不好,“她是年轻人,跟我们的想法不同。唉,你们不知道,她也是个可怜人。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她也不会跑这么远,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做生意。”
“你们可别乱说,人姑娘也不容易啊!”刘师傅边说边往不远处的洗头店看了看,眼里闪过一抹火热之色。
“老刘,听我一句劝,你要是想找个伴过日子,我帮你正经介绍一个,别找那女人。”正在烫头发的大妈苦口婆心的劝道,“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我不会骗你。”
“再说吧”刘师傅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烫头,不再接话。
见此,其他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看来,老刘真的被那个狐狸精勾了魂,连他们这些老街坊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算了算了,说多了也得罪人,老刘不听,他们也不好再劝。
这事还得通知小刘,小刘是老刘的儿子,儿子的话,老刘总会听一听的。
陆悠在外头听了一耳朵八卦,她顺着老刘的视线,很快看到一家洗头店,门脸儿不大,外面立着一块招牌:迎娣洗头店。
陆悠: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个烫完头发的女人,是于迎娣吧?
她怎么跑到京城来了?而且,还做起了“洗头”的行当?
通过刚才听到的八卦,陆悠不难猜出,于迎娣现在的职业。
据说,于迎娣是上个月才搬到这里,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有另一个女人。
两人很快租下一间门面,打起了“洗头”的招牌。
说是洗头店,可就算傻子也能看出来,这家店并不只是提供洗头服务。
谁家洗头店里没几样洗头工具,倒是摆了两张床?
谁家洗头店的老板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门口,跟过往男人打情骂俏?
自从这家洗头店开起来后,住在这附近的女人们,简直对这家店恨之入骨。
也有女人忍不住去公安局报案,举报这家洗头店卖y。可公安上门一查,人家根本不认啊!
做这一行的,除非在办事的时候被逮住了。否则,公安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抓人。
洗头店里的两个女人特别滑头,想要抓住她们的把柄,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再说了,大家每天都要上班,谁有那时间天天盯着人,时刻准备报案?
也有人见男人进去后,立刻报案。结果,等公安一来,进去的男人正躺在床上洗头呢!
虽说这洗头的方式跟别家不一样吧,但也不能说人家躺在床上洗头就是在干坏事吧?
就这样,于迎娣的洗头店,就在这条街上扎了根,客似云来。
当然,女同志是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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