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狼等人在这板桥镇上安心练武之际,在星王城内第二高的地方——观星台,却是一派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
一名穿着简朴脸带肃容,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忧心忡忡地看着天空上忽明忽暗的繁星,身后是两名外貌与其相似的年轻人。
他们三位便是以星为姓的观星者,中年人名为星启,在星国有着举重若轻的地位,早年被星王拜为国师,为星国观星测势,改运祈福,也幸而有他,星国才没有在十年前那场战乱中灭国,其占星卜卦,大多都能应验,被周围欲发动战争开辟疆土的国家所忌惮,因此极受星王器重。
大儿星明与小儿星觉,尽得家传观星术,虽没有其父的天资,但假以时日成为优秀的观星者还是可以的。
星启看着代表星国的那颗星逐渐暗淡,周围几颗星反而变亮了少许,非常不可思议,在常人看来,繁星是没有什么规律的,永恒的存在于天空,当然也不会刻意记它们的方位亮度变化等,但在星启的眼下,它们仿佛如同有生命般,时而在“争斗”,时而在遥相呼应,时而若即若离,看清其中变化,然后在心里默默推演。
星明,星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面面相觑。还是星觉沉不住气先“爹,你叹气都有八百遍了,到底星国运势走向怎么样?”
星明板起脸教训弟弟道“阿觉,别打扰爹推算,看爹的神色,星国也许会有大难。”
“大难?不至于吧!十年前那场测算处的灭国之危不也挺过去了吗?爹那么厉害,以老爹的神机妙算,星国虽弱,绝也不会坏到哪去,除非周围几个国家同时向星国发难。”星觉以自己的观星术来看,大概看出星国未来应该不太好,但对于自己老爹依然很自信。
星启听两兄弟说话后,脸更沉重,甚至变黑了。
星明察言观色下,心里也感觉不妙,低声对弟弟喝道“你这乌鸦嘴,可别乱说,万一被你说中,星国真的被周围几个国家围攻怎么办?”
“大哥,你才乌鸦嘴吧。你女儿小燕上次莫名其妙跑过来跟我说小心别摔倒了,结果后来我就莫名其妙地摔倒了,真是应了那句“有其父必有其女”。”星觉郁闷地反击道。
星启听着两兄弟拌嘴,摇头叹息,这两个乌鸦嘴。
“好了,都别吵了,我这几天夜观星象,星国恐怕大难临头了,这次恐怕比上次两国来犯,兼外戚叛变的危机还要严重。
不过万事皆有一线生机,我发现星国的命星附近有一颗不明显的卫星,虽然它现在无法抵挡周围主星的光辉,但却恰到好处地稍微掩盖住周围主星的锋芒,应该就是我国命星的救星。”星启缓慢而又认真地一字字说道。
两兄弟虽然没吵得尽兴,可也只有双手肃立地听老爹讲话。
星明思索了一下,试探地问道“所以我们最关键的是要找到那个救星?”
谁知星启果断回答“不,我们不能依赖于那所谓“救星”,形势千变万化,那个“救星”以后可能会救到星国,但也有可能无法救到星国,观星术只是让我们看清未来主要的走向,要想有好结果,要自己努力才会真的有帮助。”
星觉暗暗点头,确实,观星术里所看到的并非绝对,只是一种种可能,当然可能性接近百分之百的,也可以认为是一定会发生的事。
自己上次去城内一家大赌坊,本来想用神奇的家传观星天衍术,推算一下买大还是买小,结果显示两种都会发生,不死心,又费尽心思推算买单还是买双,结果还是都有可能发生。
而对于未发生的事自己演算是要有一定时间的,自己事前推算,会显示都有可能,自己要是在他们摇好骰子后推算,却发现不够时间推算。
所以在赌坊星觉一无所获,可能唯一收获的就是可以看看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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