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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她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与此同时,宁青执率领羽林卫抵达城外,岳将影告诉她此处藏有怒图细作,然她寻了许久仍未有任何发现,疑惑之际,宫中传来密报,岳琅连同天钦府,左丞许桢以禁卫军围住了双元殿,逼迫陛下和太后重查宁国府案,太后传令,命她立刻回宫护驾。
她这才知道落入了陷阱,当即调转马头:“撤!”
然,还未抵达城门,便在林中被卫岑率领的红影教弟子拦住了去路。
日前,他们便奉教主之命,连夜行军赶赴楚京城外埋伏。
公子下令,无论如何都要在这拦住羽林卫和宁青执,阻拦其回宫。
“宵小之辈,也敢放肆!”宁青执拔出长剑,直指卫岑。
卫岑亦握紧了手中重剑,严阵以待。
“我等与羽林卫之间的账,可还未清算。”想起琼山寨遭遇的种种,他便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一个女子竟这般狠辣,看来他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公子说了拦住他们,可没说要不要留下活口,他本就是山匪出身,报仇之时可没那么多道义讲究。
血债,便要血偿。
……
且说司菀在双元殿中等了许久,传信之人早已离宫,羽林卫和宁青执却迟迟未至,反倒是天钦府府卫先行回来,还带着她当年给郑承写的字条和信件。
她曾再三叮嘱,让他看完之后定要将其焚毁以绝后患,却没想到他会为了防着这一日,而留下这些。
只需稍加比对,便能确信,信上就是她的笔迹。
信中内容几乎坐实了她与郑承暗中陷害顾昀的罪名,那两封通敌信件,也就此成了栽赃的铁证。
随后,文慧请来宫中绣娘,当众甄别两只荷包上的鸳鸯绣样,确然有着细微的不同,然就是这一点不同,与先皇后做女红的习惯便有了偏差。
文慧上前,道:“微臣斗胆,借太后娘娘随身的帕子一用。”
司菀浑身发僵,死死捏住了手中的帕子,帕子边角有着她亲手绣的芙蓉花,若是细看便能察觉到,这朵芙蓉花的线脚与那只荷包上的鸳鸯如出一辙。
她的女红当年是与两位嫡姐一同学的,请的,是楚京城最好的绣娘师父,她素来喜欢司蓁的绣工,有意无意间便会照着她的样子来,久而久之,就连爹娘都难以分辨她二人的绣品。
但她模仿得再像,也不是长姐,细微的针脚还是会有所不同。
绣那只荷包时,她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才绣出八九成相像,能假以乱真。
这么多年了,她以为这事终于能揭过去,却被天钦府拿住了把柄。
僵持了许久,还是齐浣上前提醒她:“娘娘,帕子。”
她晓得自己此时交与不交都避不开这死局,在宁青执被调离皇宫的时候,这一局,她便在劣势。
她盯着文慧和岳琅,恨自己没有早日除掉这二人,才养虎为患。
她颤抖着将手中的帕子放在了桌上,由齐浣端下去。
绣娘上前,细细端看了一番,屈了屈身:“启禀陛下,这帕子上芙蓉花的绣工,与这只荷包上的鸳鸯,出自同一人之手。”
闻言,仿佛一石激起千浪,令人心头猛然一震。
司菀面色苍白地合上了眼,心头绷了许多年都不敢松懈的那根弦,仿佛在这一瞬,突然断了。
岳琅拱手道:“宁国公满门忠烈,为我大周立下过赫赫战功,却在他冤死后五年,真相才得以昭然于世,陛下,这着实令我等胆寒啊!”
随着宁国府通敌叛国与私通后妃之罪被平反,谋杀先帝的之罪的矛头也逐渐指向了司菀和那位不知所踪的阮家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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